“你們不讓我好過,我憑什麼放過你們!” 虞初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刀光一閃,就要往我身上刺。 我的身體異常沉重,連偏一下頭都做不到,隻能無力地閉上雙眼,等待血光的降臨。 溫熱的血濺到我的臉上,卻不是我的。 虞景述空手接住了鋒利的刀刃,手掌被貫穿,變得血肉模糊。 他忍着痛一腳将虞初晨踹開,護在我身前。 警笛刺破黑夜,警察及時趕到帶走了虞初晨,随即而來的120拉走了我和虞景述。 聽說虞景述手掌落了殘疾,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去看他一次。 我答應了。 他的眼神無限留戀,但是并沒有開口挽留,隻是用包着石膏的手推給我幾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