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親密的戀人,你怎麼什麼都不願意說了呢?”
虞景述猜出了我們曾經的關系,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算他恢複了記憶,我們的關系也回不到從前了。
“就這樣吧,虞景述。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所以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虞景述沒來由的心慌,向我承諾着:
“怎麼能無所謂呢。就算有瘋掉的風險,我也會想辦法恢複記憶的,我做錯的事,我要清醒地承擔。阮雨棠,你等等我!”
九
聽說虞景述和虞母大吵一架,冒着瘋掉的風險,找醫生做了電療,不知道有沒有成功恢複記憶。
虞景述和江閃閃的婚禮給各家媒體發了邀請函,我們報社也有一份。
他們的婚禮照常進行,看來虞景述并沒有恢複記憶。
傷心倒不至于,隻是有點惡心罷了,江閃閃畢竟和我隔着一條人命,而虞景述又是小貝殼的生父。
原本去婚禮采訪的同事得了急性腸胃炎,主編臨時參加婚禮的邀請函給了我。
我捏着鼻子接下了邀請函,打算走個過場馬上走。
婚禮上,江閃閃穿着婚紗,即将如願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開心地拈着裙角轉了幾圈。
虞景述面沉如水,仿佛不是這場婚禮的新郎,而是來參加葬禮的。
馬上到放新郎新娘vcr的環節了,我不想看她們青梅竹馬的點點滴滴,準備拎包走人。
然而,vcr的内容卻引得全場來賓驚呼。
vcr播放了江閃閃故意開車撞人的罪行,做過牢的記錄。所有為江閃閃開後門将她保釋出來的人,都被提及。vcr的最後,是江家公司經濟犯罪的所有證據,足夠讓江家破産清算,一敗塗地了。
現場的記者紛紛拿起相機拍照,記錄婚禮上的驚天大瓜。
警察第一時間趕到,将參加婚禮的江家人一一扣下。
江閃閃歇斯底裡地大叫:
“虞景述,你早就恢複記憶了是不是?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