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喜好,你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他忘了,這個房子的一切都是我們親手布置的,并非是我登堂入室,是他邀請我一起布置屬于我們的愛巢。
“我的未婚妻,處置我房子裡的東西的權力還是有的,這個貝殼就當是給你的教訓。”
江閃閃聞言,得意地用紅色的美甲掰小貝殼,小貝殼被她掰掉了一個角。
我的孩子在出生前被她害死,就連死後也要被她作弄,不得安生。
我忍無可忍地扇了江閃閃一巴掌,與她撕扯着試圖搶回小貝殼。
虞景述将江閃閃護到身後,很輕松地将我們分開,拿到了被争搶的小貝殼。
我小心地乞求他:
“小叔,求你把它還給我…”
下一秒,虞景述驟然松手,小貝殼砸到堅硬的地闆上,碎了一地。
小貝殼的爸爸,為了維護害死小貝殼的兇手,親手将它打碎。小貝殼在天上看着,不知道會不會哭。
我發了瘋似地跪在地面,用手瘋狂地收攏着小貝殼的碎片,仿佛見證了孩子的第二次死去。
這種錐心刺骨的感覺,我經曆了第二次。
“阮雨棠,對我的未婚妻放尊重點,這次就當是給你的一次教訓。”
“我會給虞初晨打電話,讓他回國把你接走。”
隔了這麼多年,再次聽到虞初晨的名字,我還是會下意識地發抖。
虞初晨是個擅長制造噩夢的惡魔,虞景述曾經為了保護我,把虞初晨扭送到國外看管着。如今虞初晨要被虞景述親手接回來了,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我将小貝殼的碎片包在手帕裡,貼着胸口妥善放好,擦了擦眼淚站起來。
“随便你吧,虞景述。”
五
虞初晨是個标準的纨绔子弟,我和他在一起時,隻是拿助學金的貧困生。
他随手送我的禮物就是我幾年的生活費,我卻沒能送給他一件像樣的禮物。
聽說去娛樂會所兼職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