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虞初晨生日前,攢夠買鞋的五千塊錢,我決定去娛樂會所兼職。
娛樂會所的水太深,我給一桌富二代上酒時被刁難,被他們拿着酒瓶子灌酒。
虞景述知道我和虞初晨的關系,主動為我解了圍,但是卻認定我是個攀附權貴,到處逢迎的女人。
我不在乎他的看法,隻想着攢夠買鞋的五千塊就辭職。
在會所工作的最後一天,我去給後院的泳池趴送酒水,意外撞見了我的男朋友虞初晨。
虞初晨在泳池裡左擁右抱着幾個穿着比基尼的女人,随手摘掉一隻價格不菲的手表,塞到女人的内衣裡,看着幾個女人來回撕扯争搶,放聲大笑。
這才是真實的虞初晨。
虞初晨看到我之後臉色有了一瞬的不自然,随即又恢複成纨绔子弟的樣子,一把将我拉到泳池裡。
“雨棠,你平時太過無趣,就該多過來一起玩玩。”
我掙紮出水面,立刻甩了虞初晨一巴掌。
“虞初晨,你自己玩吧,我們分手。”
虞初晨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忤逆,當即翻了臉索性不裝了。将我拖到更衣室,用領帶将我的手捆在晾衣杆上,各種道具手段都用了一遍。
曾經的男友驟然翻臉,像個具有暴力傾向的惡魔。
從更衣室出來後,我的身上布滿了被淩虐過的痕迹。
虞初晨并不打算放過我,他在我的手機裡裝了定位,威脅我身邊的朋友遠離我,還會撬開我的出租屋房門,肆無忌憚地對我施暴。
我無權無勢,對他無孔不入的監視毫無抵抗之力。
直到有一天,我大着膽子到虞景述的公司找他。
他看在我是虞初晨的女朋友的份上,讓秘書帶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我進了辦公室,将風衣的扣子解開,露出滿是淩虐痕迹的身體,将虞初晨對我做得事告訴了虞景述。
“虞先生,我想請你幫幫我。”
煙疤,鈍器挫傷等痕迹觸目驚心,虞景述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