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起精神來,回家煮了鴿子湯裝到食盒裡提到醫院。
我推門進來的時候,虞景述正對着筆電,戴着一隻藍牙耳機開視頻會議。
虞景述是個工作狂,常常因為工作忘記吃飯。因為他的胃病,我已經和他生過很多次氣了。
每次被我撞到他不按時吃飯還在工作,他就會心虛地合上電腦,觑着我的臉色一勺一勺地吃完我做的飯。
他們公司的員工在私下裡都說老闆是個妻管嚴,他聽到了也不會生氣。
虞景述聽到動靜,冷漠地擡眼看了我一秒,随即語氣嚴厲地說:
“出去。”
我猛然意識到,他沒有了愛我的記憶,我在他這裡,不再有任何特權了。
我無措地提着食盒出了病房,站在病房門口等他開完會。
病房走廊比病房裡冷很多,我站得時間太久,身體有些僵直了,才聽到虞景述宣布“會議結束”。
我活動活動冷透的身體,期期艾艾地将鴿子湯送了進去。
“景述,你身體還沒好透,怎麼又因為工作不好好吃飯?”
“你最喜歡喝鴿子湯,喝一碗墊墊肚子。”
我自顧自打開熱騰騰地食盒,為虞景述盛湯,沒注意到他審視的眼神。
“阮雨棠,讨好男朋友的小叔不是你該做得吧?”
我将冒着熱氣的湯碗遞到他面前,找補道:
“初晨去了國外,我…我替他照顧你一下。”
虞景述沒有接,随手将湯碗擋開。鴿子湯過于燙手,我隻端了個碗沿,虞景述的這一擋,直接把湯碗碰到了地上。
炖了五個小時的鴿子湯在地上碎開,滾燙的湯濺到了我的小腿上。
被撒上湯的褲子軟塌塌地貼着小腿,進行着二次燙傷。
虞景述隻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别做多餘的事,還有,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特别是擺不清自己位置的人。”
“對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