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棠,你是我侄子的女朋友,請你自重。”
我是和虞景述的侄子談過一段,可是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為了避免虞初晨糾纏我,虞景述還大義滅親,強制送虞初晨去了國外。
虞景述沒必要翻舊賬吧。
“虞景述,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忘了麼?”
我試探性地開口道。
虞景述的神情不似作僞,他皺着眉頭,冷嗤道:
“阮小姐,我對侄子的女朋友不感興趣。”
“對你這種水性楊花的拜金女,同樣不感興趣。”
“我看在你是初晨的女朋友的份上,給你留點面子。阮小姐最好不要仗着這些微薄的情面,說一些冒犯我的胡話瘋話。”
我的心一點點下沉,虞景述不記得我了。
他的記憶好像停留在了三年前——我和虞初晨談戀愛、他對我有誤解最讨厭我的時候。
二
我強撐着走出病房,和虞母一起去問了醫生。
醫生說:
“病人缺失了近三年的記憶,有一定的幾率恢複記憶,也有可能這輩子都想不起來了。”
我不死心,追問道:
“醫生,我可以将近三年的事講給病人聽麼,會不會對他恢複記憶有幫助?”
醫生的話打碎了我最後的希望。
“千萬不要講這三年的事刺激病人,很容易造成病人的記憶紊亂,對病人的腦子傷害很大的。”
虞母聽了,反而得意地笑了,威脅我道:
“上天有眼,給了我兒子迷途知返,重來一次的機會。阮雨棠,景述已經把你忘了,你識相的就趕緊滾吧,要是我知道你對我兒子說了什麼不該說得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像是被抽空了靈魂,扯了扯嘴角,答應道:
“您放心好了,對景述有傷害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他不記得我,我就慢慢等他想起來。”
虞景述雖然醒了,但是被花牆砸到後,身體還有一些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