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正好順路。”
我們戀愛時,雙方都很平等,我從來沒見過他略帶讨好的樣子,看得心裡很是别扭。
“虞景述,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公司在哪,順哪門子路?”
“你繞路送我上班是無用功,讨好我也是。你做過投資,應該明白及時止損的道理。”
“我坐地鐵上班,你不用再來了。”
我走後,似乎聽到他說:
“這不是投資,不然也不會滿盤皆輸。”
加班到深夜寫采訪稿,回家的時候路上已經沒有路燈了。
我察覺到有人若有似無地跟着我,加快了腳步。
準備掏出電棒時,背後突然有人用方巾捂着我的口鼻。
想要屏息時已經晚了,不知方巾上浸了什麼藥,不過幾秒,我的身體就喪失了所有力氣,無法動彈。
虞初晨陰恻恻地在我耳邊說:
“阮雨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喪失小叔的寵愛,被家族邊緣化?”
“像你這麼一無所有的人,被我折辱忍下來不就好了,偏要反抗咬下我一口肉。”
“反正我也沒什麼可失去的了,明天我就要逃到國外了,在此之前,我們好好玩玩。玩完之後,你是整是零就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了!”
虞初晨這個瘋子,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第二天他就要逃到國外看,要做什麼事,更加肆無忌憚了。
我的頸邊一涼,看到一點反光才發現,虞初晨放在我頸邊的是一把刀。
一輛賓利的車燈掃過來,虞初晨被車燈刺到眼睛,下意識地捂着眼。
我聽到有人從賓利上下來,很快來到我身邊,是虞景述。
他呵斥虞初晨:
“虞初晨,你不要一錯再錯了!阮雨棠是無辜的,你放開他!”
虞初晨不但不害怕,還哈哈大笑道:
“小叔,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我對阮雨棠做什麼都是我們情侶之間的事,你偏要橫插一腳,送我去國外。還撬我牆角,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