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終于,院長開口了。
“白師侄,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
白司楠輕笑一聲,目光看向劉盛文道:“院長,我們要不要先聽一下二長老指認我的證據呢?”
院長點頭對劉盛文道:“盛文,你先說,為什麼指認白師侄。
”
劉盛文被點名,隻覺整個人如墜冰窟,咬咬牙,他指着薛琳道:“是琳兒親眼所見。
”
薛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劉盛文,此時院長已經将目光看向她。
“我,我看見用陣法吸取别人的生機。
”
溫子然聞言先不幹了:“你懂陣法?你怎麼知道是陣法吸取别人的生機?”
白司楠勾勾唇角,不愧是溫老頭,說的話都跟她差不多。
薛琳此時已經徹底跌坐在地,戰戰兢兢不知道該說什麼。
院長看她那副樣子心下了然,目光看向白司楠。
見白司楠一直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薛琳,他就知道,薛琳這一次是逃不過去了。
溫子然催促她:“說啊,怎麼不說了?還是你隐瞞了事情的經過,沒有把全部實情告訴我們?”
薛琳見自己躲不掉了,作勢就要暈倒,這時銀芒一閃,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薛琳的一處穴道,原本還要暈倒的人一下就被紮精神了。
白司楠慢條斯理道:“别暈啊,暈了誰來講故事?”
話語間,四個人默默收回伸出的手,台上三人均是尴尬自己出手速度慢,而台下的風吾已經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經對白司楠銀針有應激反應了,好在沒把人弄死。
薛琳一把拽下身上的銀針,對白司楠吼道:“你居然想暗殺我!”
“暗殺你?”白司楠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看不起誰呢?你什麼實力什麼身份,還需要我暗殺?再說,你死了嗎?沒死就别瞎嚷嚷,長老院長都等着聽你講故事呢,快點講!”說完她還喝一口茶水。
“你!”薛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發洩,隻能在心裡憋着。
溫子然已經不耐煩了:“能不能趕緊講,說點話怎麼這麼磨叽呢?”
薛琳咬咬牙,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講一遍,其中她特意把白司楠用血布陣,又吸取了邪修全部生機的過程誇大其詞。
溫子然确實在其中抓住了另一個重點:“那邪修原本是吸取你們的生機,結果後來就變成了吸取邪修的生機……”他眼睛一亮:“楠丫頭,你該不是布了逆轉陣吧!”
白司楠點點頭:“沒錯就是逆轉陣。
”
溫子然激動的直接站起身,一連說了好幾個好:“我溫子然的學生果真是天縱奇才啊!”
“其實我布的逆轉陣威力并不強,能夠成功是因為對方用是低級咒術。
”
“低級咒術?那是什麼東西?”
白司楠一愣:“老師不知道什麼是咒術?”
“不知道。
”
劉盛文不想聽二人閑聊:“就算這陣法沒有問題,那你為什麼要用血布陣?”
白司楠目光帶着鄙夷:“二長老,活到老學到老,你還是多讀書吧。
”
溫子然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