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裡,白司楠就那麼大賴賴的往地上一坐,愣是沒有一個人拿她有辦法。
劉盛文額頭青筋直跳,心中的火壓了又壓,他現在沒有時間與她置氣了,時間緊迫,他一定要在溫子然趕來之前讓她再也翻不了身!
“白司楠!作為我聖煌學院的弟子,居然修習邪功,你該當何罪!”
劉盛文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皆是一片嘩然。
修習邪功?那不就是邪修嗎?
白司楠眉毛一挑:“我修習邪功?二長老可有證據?”
“哼,老夫自然是有證人,琳兒。
”
“師父。
”薛琳對着劉盛文行了一禮,轉身看向地上的白司楠,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我就是證人!”
“嗤。
”白司楠冷笑一聲:“你倒是說說,我修的什麼邪功?”
“你設陣奪人生機為己用!”
人群再次沸騰起來,奪取他人生機,這肯定是邪修無疑了。
有人帶頭呐喊:“處死她!”
“處死她!”
一時間,執法堂内所有人都在叫喊處死白司楠。
高台上,劉盛文和薛琳的嘴角勾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風吾則是被堵住嘴,壓跪在一旁根本無法上前,也沒辦法幫白司楠說話。
“白司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劉盛文一拍扶手,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我說什麼?我能說我現在很想笑嗎?三兩句就定了我的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迫不及待想弄死我呢。
”
“胡說!是你先做出此等天理難容之事!我等皆是秉公執法!”
白司楠譏諷的看了他一眼,又問薛琳:“你說,我為什麼要設立陣法奪取生機?”
薛琳眼神飄忽了一瞬,有些心虛道:“你奪取生機自然是為了延長壽命!提高修為!”
白司楠都聽樂了:“我年齡比你小,修為也比你高,我為什麼要延長壽命提高修為?要按你的說法,我還說是你奪取别人的生機然後誣陷我呢。
”
“放屁!我根本就不懂陣法!怎麼可能布出吸取别人生機的陣法!”
“哦,原來你不懂陣法啊。
”她恍然大悟般點點頭,随即話鋒一轉:“你不懂陣法怎麼知道我布的是什麼陣?”
“我,我親眼看見被你奪取生機那人一點點變老,直到徹底消散!”
白司楠目光犀利的看着她:“那你怎麼就能确定是我陣法的作用?你怎麼就能确定不是因為别的原因呢?”
薛琳被她咄咄逼人的氣勢,吓的下意識後退半步:“我,我感覺到的。
”
“你感覺到了?怎麼感覺到的?親身體驗的嗎?還是這生機被你給吸取了呢?”
薛琳吓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為什麼她覺得今日的白司楠格外吓人。
劉盛文見情況不對,心中暗罵薛琳是個廢物,一拍闆道:“白司楠!證據确鑿,你再怎麼狡辯都沒用!”
“證據确鑿?證據都快坐地上了,還确鑿呢?”白司楠嘴角的笑容格外滲人:“二長老,你就這麼着急弄死我?”
“胡說!來人,她修煉邪功已經精神不正常了,給我拿下!”
話落,一群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