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蠢貨,對方是血陣,若是想在此基礎上布下逆轉陣,必須要以血壓制,否則無法成陣。
更何況,以血布陣是一種正常情況,并不是所謂的邪術。
我看你還真應該多讀點書,免得丢了聖煌學院的臉。
”
劉盛文雙拳緊握,不死心道:“就算如此她也吸取了别人的生機!吸取别人的生機就是正道不容!是邪修!”
白司楠樂了:“呦,二長老這意思是我不該布這個逆轉陣?”
“對!你布了這個陣法,就是你的錯!你明明可以用其他方法,為什麼還要選擇這種方法!”
“先不說二長老所說的其他方法是什麼方法,就說如果我不布置這個陣法,那陣裡的人怎麼辦?别忘了,那邪修布的可是吸取生機的陣法。
”
“你就不能破壞這個陣法?!”
白司楠攤攤手:“能啊,隻是破壞了陣法,失去的生機也不會回來,他們還是死路一條,二長老難不成要看着他們死?”
薛琳這時開口道:“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邪修要吸取所有人的生機,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還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計劃!你就是故意的!”
“告訴你們?你們都能被人迷暈第一次,就不會被人迷暈第二次?而且就算你們僥幸躲過了追捕,你們又能躲得過侵魂咒?一個個剛進來的時候就被吓得精神錯亂,出去的時候就吓不着了?”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參與你的計劃!我們才是同門!你為什麼勾結外人!”
白司楠看着她眼中皆是鄙夷:“告訴你?讓你參與?你這個蠢貨隻會破壞我的計劃,說不定還會打算偷偷逃跑抛下所有人。
”
“你胡說!我才不是那種人!”
“啊對對對,你不是那種人,你隻不過是在看見邪修的時候還威脅人家,結果人家說喜歡你,你還自以為真被人看上能放了你,到最後邪修喜歡的是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
“你閉嘴!!”
整個大殿除了薛琳如同瘋子一般的咆哮外,悄無聲息。
等她喊夠了,喊累了,院長緩聲道:“薛琳污蔑同門,不知悔改,罰思過崖面壁一個月。
”
執法堂的人上前将薛琳拖走,殿内再次安靜下來。
劉盛文做着最後的掙紮:“不管怎麼說,你還說吸取了其他人的生機……”
白司楠不想聽他繼續廢話了,開口打斷他:“我布置的是逆轉陣,懂什麼叫逆轉嗎?就是将整個陣法完全反過來,他吸取我們所有人的生機,反過來就是我們所有人吸取他的生機。
”她一字一句道:“注意哦,是所有人。
”
所有人?他難不成還能說所有人都是邪修?這其中還有他的龍兒,那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白司楠怕他還不死心,又補充道:“我在陣法的中心,基本就是一個傳輸生機的媒介,所以我在其中分到的生機最少,也就不到一炷香吧,畢竟那個老東西本來也沒多少活頭了,不過其餘人分到的會比我多一些,樓師兄應該能分到兩炷香吧,他分的可比我多哦,他占大頭,是大邪修,我頂多是個小喽啰。
”
聞言劉盛文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