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開始嗎?”
雅萊麗伽含笑瞧了他一下。
那是堪稱柔和的一眼,幾乎令羅彬瀚懷疑她被矮星客暗中替換了。
“當我離開維拉爾以後,”她說,“我和船長一起旅行。
我們花了段時間熟悉彼此,他不知道我為什麼仍然在船上,而我好奇他究竟想幹什麼。
但,他不适合用常規方法調查……”
羅彬瀚悄悄地扭了一下。
雅萊麗伽說得再自然不過,因此他也竭力不去想她口中的“常規方法”具體是什麼。
那确實太怪了,他甚至連想象都無從發起。
“你那時和他搭話肯定很難。
”他打着圓場說。
“不,你得用對方法。
”
“什麼方法?”
“他不習慣别人送給他東西。
”
羅彬瀚直勾勾地看着雅萊麗伽。
她看起來倒是挺認真,仿佛他們從來也沒拿過别人的東西。
于是羅彬瀚委婉地說:“少爺這是比較享受主動感?”
“在他的故鄉,接受修士們保護的人會主動供奉他。
”雅萊麗伽說,“那意味着他對他們負有責任。
他很少和他們接觸,一直由他母親的徒衆照顧。
那意味着他很少需要當面和供奉者交流。
如果你當着他的面送給他一樣東西,他會不知道怎麼表态。
”
這對羅彬瀚倒又是一樁新鮮事。
他确實并沒仔細想過荊璜在故鄉的生活方式。
黑貓給他的赤縣之夢留給他一些朦胧的印象,似乎那些人,至少是真正掌握着教派權力的那些,總是終日将自己封閉在幽邃的洞窟之内。
他總是覺得荊璜過去也是那樣。
日複一日的枯坐和冥想,幾十年或幾百年,而心智卻永遠地停留在了孩童時代。
但這其中似乎又有一些奇怪之處,羅彬瀚不太能說得上來。
赤縣的修士們顯然和他們所處的凡世密切連接着,他們對君主和諸侯都說得上話,且至少在某些政策上有所建議。
這種義務不像是對外界一無所知的人所能勝任的,可是誰又知這規則在一群不吃不喝的超自然生物面前是否奏效呢?他倒确實已聽說過三天内長大成人的怪胎了。
“所以,”他略帶好奇地問,“你送給少爺什麼了?”
“我教給他一點旅行的知識,那讓他很不習慣。
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對外界知道的很少。
”
“他不是在無遠待過嗎?”
羅彬瀚脫口而出,然後才意識到這是法克告訴他的,也許不該這樣透露給雅萊麗伽。
但雅萊麗伽看起來也不吃驚。
她解釋說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無遠星,即便在理識文明裡。
她還特意補充,當荊璜第一次接觸到娛樂性的電子設備時,他鬧的笑話可一點都不比羅彬瀚少。
這讓羅彬瀚一下變得精神十足,并要求雅萊麗伽詳細展開陳述。
“我給他買過一個虛拟跑車遊戲。
”雅萊麗伽舉例說,“他不理解它的意義,把它當作一種現實工具的模拟程序。
他還兩次弄壞了飛船的手動駕駛系統,在那以後他把飛船的指揮權交給了我。
不過那不是他的技術問題,當時他正在發火。
”
“為啥?”
大家好我們公衆号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币紅包隻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後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衆号
“一個殺手正在追蹤我們。
”
“矮星客?”
“不,一個普通的殺手。
被船長搶劫的人雇來的。
”
羅彬瀚迷惑地瞧着她。
他不明白這事兒有什麼值得發火的。
雅萊麗伽用手拖住下巴,眯着眼睛回憶往事。
“那是個很擅長罵人的殺手。
”她解釋道,“他把船長氣壞了。
”
。
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