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經曆也是如此。
”
聽後,吳隐若有所悟,随即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這樣麼……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陳副院長。
”
陳弑輕撚灰白之色的長須,呵呵一笑,擺了擺手,如是說道:“無礙,都是些瑣事罷了。
”
他故意頓了頓,随後直言不諱地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海言刻意針對你的這件事吧。
”
吳隐微微颔首,回答道:“嗯,雖然我并不知道是何原因,不過确有其事。
”
陳弑輕歎一聲,接着說道:“其實海言所針對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師父柳悅,你隻不過是受其牽連罷了。
”
吳隐心頭一緊,回答道:“竟是如此?我不曾記得柳悅師父哪裡得罪過他,海言并未修習軍事系,兩人應該并無交集才是。
”
望着他那略顯緊張又帶着幾分天真無邪的模樣,陳弑在心中暗歎一聲,說道:“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先不說這個,海言今日也在異技課的課堂之上,目睹了我訓誡你的情狀,若是我不對你有所懲戒,那麼海言必會告知其父,即使我身為羅刹軍事學院的副院長也會受其桎梏,希望你能夠理解。
”
吳隐緊握雙拳,沉聲回答道:“陳副院長,我能看出你是一個好人,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有什麼要求你就盡管提吧。
”
陳弑又是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要你在下周的異技課前自創一項品階不低于九階的異技,你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