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弑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開浮于表面的茶葉,吹起升騰而起的熱氣,随後緩緩飲下,開口說道:“你應該知道,你一開始并不隸屬于我們異技系,是柳悅開口才讓你臨時轉入的,是這樣沒錯吧。
”
聞言,吳隐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是的,陳弑副院長,确實是柳悅老師為我轉入的。
”
說完,陳弑目光如炬,直言不諱地說道:“我想,不是‘柳悅老師’,而是‘柳悅師父’吧。
”
話罷,吳隐輕咳幾聲,由于他被那日的不知名存在吸取了所有的惡念,因此現在的吳隐很不擅長說謊,于是他隻好回問道:“那個,陳弑副院長,您何出此言呢?”
言盡,陳弑呵呵一笑,擺了擺手,如是回答道:“行了,對柳悅我還不了解麼?在羅刹軍事學院我們雖是第一次一起共事,但先前在光暗同盟時便對他有一定的好感,同為光暗同盟的客卿,掌握到柳悅的資料并不算難,他素來是一個睚眦必報,锱铢必較的人,極其護短,我想,這和柳悅的前世經曆有關。
”
語畢,吳隐垂下頭來,低聲呢喃道:“柳悅師父的前世經曆麼……”
陳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當然,這隻是基于我個人的兩世經驗做出的歸納總結,不一定對,不過,吳隐,你要記住一句話,每個人的前世經曆都是絕對私密的,倘若有一天告訴了你,便代表着他/她對你徹底信任,敞開心扉,所以千萬不要把任何其他人的前世經曆告訴别人,甚至必要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