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隐自知雖然他并不清楚創作一個品階不低于九階的異技的難度有多麼之大,但言已至此,吳隐自然也不會再出口回絕,隻得硬着頭皮答應下來:“好的,陳副院長,我盡力而為,希望不會讓您失望。
”
說完,陳弑又是一笑,輕撚灰白長須,如是說道:“呵呵,孺子可教也,我早就看出你的天賦異禀,在軍事系純粹是埋沒了自己的能力,倒不如專修我這異技系,我還能為你指點迷津,答疑解惑。
”
話罷,吳隐還未開口回答,但聽一道冷徹無比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怎麼?陳弑,你想趁着我不在的功夫挖我牆角?”
言盡,吳隐立馬反應過來這是柳悅的聲音,又驚又喜地說道:“老師,你怎麼來了?”
一道黑影徑直破門而入,吳隐定睛一看,正是柳悅無疑,柳悅先是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盡顯愛撫之意,随後低下身來,如是回答道:“還不是怕你受人蠱惑,被人拐跑了。
”
望着殘破不堪的房門,陳弑苦笑一聲,回答道:“柳悅,你我共事多年,沒必要為這點兒小事兒鬧得不可開交吧。
”
語畢,柳悅氣極反笑,如是反問道:“小事?對我來說,有關吳隐的問題就是最大的事,陳弑,你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怕是連你也承擔不起。
”
聽後,陳弑急忙解釋道:“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大動幹戈吧。
”
柳悅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