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中了,閉着眼睛,做着白日夢。
不過,史珍香的白日夢沒做多久。
因為,圓寂師叔又拒絕了她。
這讓史珍香很是惱火。
正在這時候,張有錢一拍腦袋:“哎呀我擦,我們忘了張秘書了?”
“張秘書是誰?”圓寂師叔一愣神,看着張有錢在出神。
别說他了,就是我們都不知道張秘書是哪個。
“張秘書就是張秘書呀,就是那個,哎呀,就是那個小邋遢。
”張有錢一臉焦急地說。
越焦急,他越說不利索。
等好容易将“小邋遢”那三個字吐出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經張有錢這一提醒,我們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們一直都忘記了這個前龍虎山高級技工學校的成員。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小邋遢他是鬼呀。
這要是讓他杵在那兒,一會破局時,那些冤魂一看到,還認為我們是來認親戚的,殺氣何在,豈不是大煞風景?
不過,像我這種創新型的人才,像我這種能用口紅畫符的家夥,豈能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想到這兒,我笑呵呵地看向了張德率。
其他人看到我看向了張德率,也随着看了過去。
最後,還是曹老頭第一個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笑意。
而原本正笑呵呵地看着張有錢的張德率,忽然發現屋子裡靜了下來,而一群人帶着高深莫測的眼睛盯着他,也不禁慌張起來。
他摸着臉問:“你們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沒事,沒事。
”我依舊帶着那種笑容盯着張德率看。
這讓張德率更吃驚了。
他更為慌張了,在沙發上扭來扭去的。
不停地調整着坐姿。
可是,無論他怎麼調整,卻都被我們這群人盯着。
這種被圍觀的感覺,真讓他不好受。
最後,連圓寂師叔都明白過來,對着我笑呵呵地點點頭。
那是贊許的笑容。
我終于知道,我還是有一些用的,那就是創新。
張德率在我們的圍觀下顯得很不舒服,最後,他忽然站起身,嘴裡喊着:“莫名其妙!”奔向了廁所。
“現在就叫小邋遢過來!”圓寂師叔給張有錢下命令,接着說,“我再叫個道友,人就湊齊了。
”
說完這些,圓寂師叔将手一揮:“大家先去準備吧”
過了沒多久,小邋遢就來了。
我将屋子裡的人全都吸引了出來。
大家看到現在小邋遢都已經就位了,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又圍了上來。
無面焦急地問圓寂師叔:“師叔呀,您請的那個道友什麼時候來呀?”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請問,這系張先森的家嗎?”
一口帶着廣東腔的普通話。
我一愣,我不認識什麼說粵語的呀,最熟悉的一個也就是柏芝了。
圓寂師叔的嘴角微微一翹,長出一口氣:“來了!”
我忙去開門。
搭眼一看,門外站着一個帶着夾鼻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一看到我,張口就說:“請問,這系張先森的家嗎?”
說完,他還掏出張名片遞給我。
上面寫着“香港道奇商業貿易有些責任公司總經理諸葛神棍”。
我吃驚地看着他。
這,這尼瑪就是圓寂師叔嘴裡說的道士?
夾鼻眼睛,筆挺的做工考究的西裝,再加上梳得一絲不苟打着厚厚發蠟的頭發,還有那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磚頭就能拍死的奸商,而不是香煙缭繞的道士。
諸葛神棍看到我在發愣,又張嘴問道:“這位先森,請問,這系張先森的家嗎?”
我點點頭,忙将這位神棍先生,是諸葛先生請進屋來。
諸葛神棍一進來,就開始他的粵式普通話:“圓寂啊,你母雞啊……”
圓寂師叔聽得皺了皺眉頭,打斷了諸葛神棍的話:“别說鳥語,說人話。
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北京回龍觀的!”
“啊,你怎麼知道的。
”諸葛神棍很是吃驚地說。
“你哥哥諸葛神黨告訴我的。
我在北京的時候,去過回龍觀。
見到過你哥哥,你哥哥叫我喊你回家吃飯。
”圓寂師叔笑着說。
“我又不是賈君鵬。
”諸葛神棍撇了撇嘴巴。
“所以呀,我也不好意思叫你回家吃飯。
不過,你哥哥說,你有件東西要還給觀裡。
”圓寂師叔接着問,“是什麼東西?不會你貪污吧?”
說完這些,諸葛神棍就自顧自地走過去坐在圓寂師叔對面。
他這一舉動,讓我很吃驚。
因為,諸葛神棍走過去時,直接穿過了張德率的身體,還和無面坐重疊了。
我指着諸葛神棍說:“你……你是道士?”
“怎麼了?”諸葛神棍看了我一眼,“那個總經理隻是我很多身份中的一個,隻是為了辦事方便的。
”
“那你怎麼直接坐這兒?”我指着諸葛神棍說。
“怎麼了?難道這兒還有人不成?”諸葛神棍看着我愣了。
這尼瑪,他連鬼都看不到,竟然還是道士。
看來,這家夥十有八九是關系戶。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鬼都看不到?”小邋遢在邊上搔着腦袋說。
看來,他對這身體還不是很适應,動作很僵硬。
“我怎麼知道。
我本來是出現在作者構思的另一本書裡的,他非要将我拉過來,還美其名曰客串。
那本裡面可沒有鬼呀?”諸葛神棍發着牢騷,“還有,我在那本書裡也不叫諸葛神棍。
我現在還想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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