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
張有錢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講了遍。
一會指指小邋遢,一會指指又我,顯得很神秘。
崔護邊聽張有錢的講解邊點頭,也不知道他是真懂還是不懂裝懂。
張有錢将一句話就講完的事足足說了有十分鐘,崔護點頭也點了有十分鐘。
等到張有錢講完,崔護還在那兒不停地點頭。
“完了?”崔護聽到很久沒聲音了,望着張有錢,疑惑地問。
“嗯哪,完了。
”張有錢誠懇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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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護又點了點頭,這次看來是真懂了。
他懂張有錢說完了,至于前面懂不懂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崔護沖着我就走過來。
他到了我面前就站住了,問我:“是不是你?”看來,剛才他的頭是白點了。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小邋遢。
崔護又點頭,向小邋遢走去。
“你姓嘛叫嘛?從哪來到哪去?家裡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裡幾頭牛?”崔護對着小邋遢就是一通問。
将小邋遢問得是不明所以。
小邋遢一臉黑線地盯着崔護,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現在哪兒還有地呀,地裡哪兒還有牛呀。
崔護感覺問得有點過了,假裝咳嗽了下來掩飾自己的業務不熟悉。
清了清嗓子,他又問小邋遢的年齡、籍貫、出生時間和死亡時間。
等到小邋遢回答後,崔護又開始點頭,然後扔下句話“你們等等”就返回屋子。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李白突然一嗓子,将我們吓了一跳。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吓得人屁滾尿流。
原來,李白将那一碗底的酒喝完了,現在正賣力地舔着碗底裡殘留的那幾滴酒。
等他添完了碗底的酒,又将酒葫蘆拿起,仰起頭,張着嘴,在接那酒葫蘆中滴下的酒滴。
一直到實在沒有酒滴落下來,這才将酒葫蘆扔在一邊,可憐巴巴地望着我們。
那眼神,和小八的很像。
雖然小時候我很不喜歡李白,因為他的詩老師常常要我們默寫,但現在看到他這副落寞的樣子,我心裡還是不落忍的。
我湊過去,問道:“李老,怎麼了?有傷心事兒呀?”
李白用一雙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裡毛焦焦的,難道我臉上有一顆張牙舞爪的米粒,還是我臉上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哎!”李白長歎一聲,接着又用那雙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真的很像。
現在這麼看,還真的很像。
”
我心裡罵着:像你大爺。
但嘴裡卻不敢說,因為很多領導都有些不能用常理推斷的能力,說不準你一句話就犯了他的忌諱,然後你就可以嘗試着将42碼的腳穿進38碼的鞋裡。
我心裡罵着,臉上卻帶着虛僞的笑,嘴裡說的又是另一回事:“李老,我和誰很像?”
“我兒子。
”李白毫不猶豫地說。
你大爺,這句話差點從我嘴裡蹦出來。
沒事亂認兒子做什麼,好像誰願意做你兒子似的,關鍵是你雖姓李但不叫剛。
李白接下來開始講述他的煩惱。
原來,李白由于詩做得好,引起别人的嫉妒,就有報道說李白有私生子。
其實,想想這很正常,沒有绯聞的名人能叫名人麼?但李白不明白這道理呀,所以他苦惱憂傷愁呀。
所以他想向将憂愁灌醉,隻是沒想打憂愁的酒量比他大。
這時候,崔護從屋子裡走出來,手裡還抱着一摞檔案。
拍了拍檔案上的灰塵,揚起一場小規模的沙塵暴。
崔護仔細而小心地翻閱着檔案。
最後,他停住了,嘴裡念着:“吳能,男,甘省慶縣人。
生于公元XX年XX月XX日,卒于公元XX年XX月XX日,壽終36歲,死因,死因……”崔護在死因這地方停住了,眼珠子瞪得很大。
如果沒有眼眶擋着,就要跳出來了。
崔護擦了擦頭上的汗珠,拿着檔案走到李白面前,湊到李白的耳邊,小聲地嘀咕着。
看來,事情有點蹊跷。
我看了看小邋遢,小邋遢的臉色明顯有變化。
他講他的故事時,他說過自己死時才30歲,這下子差了6歲,也就是說他還有6年陽壽。
我一下子想到了張德率,這下子,有點棘手了。
小邋遢若有還陽的話,張德率豈不是又要讓我為他為人民服務一會。
“不就是産後破傷風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白醉醺醺地說。
這句話,讓我們是真正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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