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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質困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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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閘的虎符匙。

     柳禦史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斑白的胡須沾着銀杏葉碎片。

     這位老臣借着俯身拾鑰匙的姿勢,用玉笏闆在積水裡劃出個"酉"字。

     韓将軍佩刀上的銅吞口映着這個字,刀鞘突然重重磕在青磚接縫處。

     "開閘!"雲長老的暴喝驚飛檐角銅鈴。

     地底傳來齒輪轉動的悶響,暗渠水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漂浮的機關圖殘頁打着旋兒陷進旋渦,那截鳳紋劍穗突然被水流卷向深處。

     喻淺繡着龍紋的錦靴踏過積水,心口舊傷随着步伐若隐若現。

     就在她指尖即将觸到暴雨梨花匣的刹那,孟密探的袖箭突然擦着雲長老耳畔掠過。

     老賊本能偏頭躲避,碧荷趁機咬破藏在臼齒的醉魚草膠囊。

     "你!"雲長老的咒罵被嗆在喉間。

     他握杖的手背突然泛起青紫紋路——方才沾到的海棠汁混着銀杏葉毒開始發作。

     陸堂主拔劍欲刺,卻發現佩劍早被磁石吸在孟密探的鍊子镖上。

     禁軍鐵靴踏碎滿地銀杏的聲響驚心動魄。

     三百張硬弓拉滿的嗡鳴聲中,喻淺反手将外袍甩在碧荷身上。

     小宮女顫抖着掏出藏在發髻裡的磁石粉,揚手灑向還想掙紮的雲長老。

     "地牢閘門共有三十六道機構。

    "喻淺踩着雲長老跌落的蛇頭杖,繡鞋碾碎杖尾鑲嵌的孔雀石,"你開的不過是第七閘。

    "她彎腰拾起虎符匙時,發間金步搖垂落的流蘇掃過老賊青紫的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宮凜在第三道閘門升起時就嗅到了血腥味。

     他抓着鐵鍊的手指關節泛白,浸透冰水的衣裳緊貼着後背刀傷。

     當喻淺繡着金線的裙擺拂過地牢石階時,這個曾單槍匹馬挑翻十八暗哨的男人突然踉跄着栽進她懷裡。

     "你怎麼敢......"宮凜的聲音悶在喻淺肩頭,握劍的手卻小心避開她心口舊傷。

     暗渠滲水的寒意還凝在他眉梢,睫毛上結的冰晶被體溫融成水珠。

     喻淺指尖拂過他腕間深可見骨的勒痕,突然将虎符匙按進他掌心:"馮侍郎的叛國書藏在第七閘齒輪箱裡。

    "她染着碧荷血迹的袖口掃過宮凜鼻尖,"三更天前,我要看到邊陲十二城的布防圖。

    " 暮色染紅宮牆時,柳禦史捧着鑲金邊的密折候在暖閣外。

     小宮女端着藥盞的手還在發抖,卻記得把醒神香換成安神香——女帝寝殿的燭火已經三日未熄。

     "陛下,該換藥了。

    "楚神醫捧着玉缽進來時,正看見喻淺對着北境堪輿圖出神。

     宮凜系在她床頭的平安結懸在燈罩旁,鳳紋劍穗的流蘇掃過标注着"狼煙"二字的朱砂圈。

     更漏滴到戌時三刻,孟密探帶着滿身夜露跪在階前。

     他呈上的玄鐵盒裡躺着半枚帶齒痕的虎符,盒底滲出的血水在地磚上彙成彎月形狀。

     喻淺蘸着朱砂的筆尖懸在奏折上方,忽然聽見宮牆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韓将軍铠甲未卸就闖進殿來,護心鏡上還沾着未擦淨的磁石粉。

     "報——八百裡加急!" 燭芯爆開的火花驚醒了趴在案頭淺眠的小宮女。

     喻淺捏着邊關急報的手指關節發白,朱筆在宣紙上暈開刺目的紅痕。

     夜風卷着未寫完的"戰"字吹過空蕩蕩的暖閣,宮凜系在窗棂的平安結突然斷了一根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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