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很痛。
”
李弘貞問:“第幾天了?”
聞言,秦良玉頓時醋意橫生。
呵呵!連第幾天都知道得這麼清楚,那個賤貨果然存在!
她有點難以啟齒的回答:“第...第五天了。
”
說完,目光炯炯的看着那個男人,仿佛在期待什麼?
李弘貞卻很淡定的說:“原來如此,那姑娘既然身體抱恙,明日便由我來領路打頭陣,姑娘這兩天就待在馬車裡好好休息吧。
”
這麼貼心的安排,秦良玉當然願意聽,揚起笑臉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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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有勞相公了。
”
“咳咳...”
“天色已晚,姑娘身體不好,早點歇息吧。
”
說完,李弘貞起身行過一禮,轉身出門。
房門合上的那一刻,猶如一記重錘打在秦良玉心頭。
讓她難受得要死!
“還以為他會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呢。
”
“這樣我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
“呵呵!他終究還是心存世俗偏見,對葵水敬而遠之!”
過了一會。
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姐,是我。
”
門開瞬間,就見弟弟臉上挂着傻笑,手裡還端着托盤。
“四弟,這是幹嘛?”
“紅糖是我去外頭買回來,交由姐夫親自熬的,說是給你喝了之後,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還有這個裝熱水的牛皮袋,姐夫說,讓你敷在肚子上,可緩解疼痛。
”
把托盤遞到姐姐手中後,秦民屏樂呵呵的跑去找李弘貞複命。
秦良玉依照吩咐,把一整碗紅糖水端起來噸噸噸幹了。
然後躺到床上解開衣服,把牛皮袋敷在肚子上。
腹中那股隐隐作痛,果然緩解了不少。
“哎喲喂!臭流氓的法子,果真有奇效!”
這一刻,她的心就像剛才那碗糖水一樣甜,對那個男人的愛意更深了。
“原來剛才臭流氓詢問病情,是想對症下藥!”
“他對我也太好了吧!”
“大嫂果然說得沒錯,他心裡還是有我的,隻是不想承認罷了!”
“天呐!我心跳好快,我要死了。
”
“如果不是四弟在,我今晚就能...”
想起秦民屏那張賤兮兮的臉,秦良玉氣得當場捶床。
“天殺的臭四弟!”
“你幹嘛非得跟過來?”
“要不然我就能光明正大跟相公睡一個屋,再把相公迷暈,興許還能抱着他睡。
”
“氣死氣死氣死...氣死我啦!”
“不,我不能這麼輕易饒了他!”
過了一會,她把秦民屏喊了過來。
“姐,有何吩咐?”
“你去臭流氓的房間,把他的衣服給我偷過來。
”
“姐,你一個女的,要偷男人衣服幹嘛?”
“别問那麼多廢話,想要我繼續帶着你,就乖乖去偷。
”
“不成,萬一我被抓到,這得多丢人啊!”
“那你就說,身子虛弱得加身衣服,找他借。
”
“好吧!那我這就去。
”
...................................
三天後。
坐标,子午谷入口。
押镖隊伍看着前方越來越近的峽谷,個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來的路上,他們已經找附近的縣衙打聽過了。
峽谷内每年至少會發生上百起搶劫案,尤其是他們這種運載大量貨物的車隊,更是逢見必搶。
見隊員的士氣有些低落。
秦李夫婦一番合計,便打算在進入峽谷之前,搞一場誓師大會來激勵士氣。
“娘子,大家都聽你指揮,就由你來吧。
”
“好!承蒙相公厚愛,妾必定不負所托!”
說完,秦良玉跳到貨車上,威嚴霸氣俯視着下面30個镖師,朗聲道:
“諸位弟兄,我知道接下來,咱們很有可能會遭遇強盜攔路打劫。
”
“雖然咱們武裝齊全,你們的拳腳功夫也不差。
”
“可這畢竟是要跟窮兇極惡的盜匪,進行真刀真槍的厮殺,你們之前未曾與之交過手,心中有所膽怯也在所難免。
”
“但不能因為膽怯就不走了。
”
“這是通往關中的必經之路,哪怕有人因此犧牲,我們也要硬着頭皮走。
”
“我相信,隻要咱們戰勝第一夥盜匪,必能挫其銳氣。
另一夥盜匪見我們不好惹,也不敢輕舉妄動。
”
“你們放心,如有戰事,我秦良玉必然會第一個沖在前面,給諸位殺出一條血路。
”
說完,舉起火繩槍朝樹林開了一槍,很快炸出一群林中鳥。
李弘貞手中的火槍緊跟而至,把正在空中高速飛翔的鳥,給打了下來。
衆镖師見識到如此出神入化的槍法,頓時士氣大增。
擒賊先擒王,有大東家這位“打鳥高手”在,百步開外一槍幹死匪首,還不是手到擒來?
李弘貞吹着冒煙的槍口,十分裝逼的說:
“兄弟們,李某常聞明軍不滿響,滿響不可敵!”
“咱們雖然不是兵,但卻是大明朝的好郎兒。
”
“我在此宣布!”
“如果有人不幸陣亡,我答應會給死者家眷二百兩銀子撫恤。
”
“如有親手斬獲敵寇者,當場賞銀20兩銀子。
”
“等我們把官銀安全送達西安府,我還會給每位兄弟再發2兩銀子。
”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此言一出,衆镖師瞬間打滿雞血!
“镖在人在,镖失人亡!”
“镖在人在,镖失人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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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翻身上馬,一揮長槍:“出發!”
然而...
等隊伍進入峽谷之後,原本戰意高昂的狀态,因為某種不可抗的因素漸漸消失殆盡。
兩軍對壘,硬碰硬一點也不可怕,幹就完了。
怕就怕這種像看鬼片一樣的感覺,才是最考驗心态的。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鬼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掐死你。
“呱呱...呱...”
更要命的是,樹梢上的烏鴉不停地叫,像是死神即将出場的前奏。
原本就凝重的氣氛,因為“烏鴉嘴”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突然“嘭”的一聲槍響。
烏鴉被某人一槍打中,像斷了弦的風筝落在隊伍前方。
李弘貞把烏鴉屍體踹到一邊:“叫叫叫...叫你媽個頭!”
看他吹着槍口、痞帥痞帥的模樣,秦良玉的心都要融化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臭流氓任何一種裝逼的動作,在她眼裡簡直帥得不要不要的。
李弘貞見她這副模樣,心中相當無語:都什麼時候了,這女人還在犯花癡。
“喂!看路啊,看我幹嘛?”
被李弘貞這麼一說,秦良玉瞬時回過神來。
“沒呀!我看你打鳥呀。
”
話音剛落。
一道黑影突然從樹林中閃現出來,攔在押镖隊伍前方三十步開外。
這是一個身長健壯的蒙面人,猙獰的眼神透露着兇殘與貪婪。
秦良玉一聲令下,外圍的押镖隊立刻擺出訓練已久的鴛鴦陣,裡面的躲到馬車後面,架起火槍警惕四周、準備迎戰。
就聽蒙面人如此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财。
”
秦良玉策馬上前:“閣下難道沒長眼睛嗎?這麼多把火槍,你也敢來攔路搶劫。
”
蒙面人輕蔑一笑:“爾等可别以為,火槍是什麼稀罕貨?老子非但買得起,數量還比你們多。
”
說完,擡手一揚。
周圍瞬間草木蹿動,不多時就見四面八方的蒙面人,人手一把火槍對準了押镖隊伍。
秦良玉環顧一圈下來,暗道不妙!
對方足足有上百号人,要是對方再懂點兵法,來個三段式射擊,押镖隊根本擋不住。
“相公,他們并非尋常盜匪。
”
李弘貞點頭道:“沒錯!人手一把火槍,且裝備齊全,定是某個勢力派出來的殺手。
這下不太好對付了。
”
秦良玉咬牙道:“甭管來者何人,來多少我殺多少!”
“按計劃行動,你到陣裡指揮弟兄作戰,我先跟對方聊聊。
”
而後秦良玉退到鴛鴦陣裡躲起來,悄悄準備大面積的殺傷武器。
李弘貞袖子底下藏着燧發短铳,很頭鐵的走到蒙面人十步開外。
“這位好漢,有話好好說。
”
“我的弟兄雖然是镖師,但他們之前都是武館門徒,個個武藝高強。
”
“真的要拼起來的話,你我估計會兩敗俱傷,不如咱倆商量商量?”
蒙面人冷哼道:“我知道你們押運的是官銀。
”
“我不想妄造殺孽,自己把銀子乖乖交出來,然後滾吧。
”
李弘貞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牛逼哄哄的說:“你他娘的!”
“知道老子是誰嗎?”
“老子乃曹國公李文忠十世孫,忠州李弘貞是也!”
“我堂堂開國功勳之後,你小子也敢來搶?”
“活膩了是吧?”
蒙面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給手下作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旋即問道:
“閣下果真是曹國公之後?”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先父乃重慶都轉鐵運使司,李邦文,生前受封忠州伯。
”
蒙面人又問:“閣下祖父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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