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紅纓扶着嬌弱的廖幼怡坐上了回府的馬車,一路上還可以在馬車外聽到廖幼怡小聲的啜泣聲。
被解昊派去跟着的小厮看到廖幼怡哀戚的回到了将軍府後,才小跑着回到了解昊身前,将之前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解昊。
解昊那顆原本還存疑的心才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着人将這個房間收拾了一遍後,解昊志得意滿的回了昊王府。
紅纓一直不知道小姐在哭什麼,很是擔憂的模樣。
廖幼怡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露出馬腳,隻是說自己突然心情不好,晚上也不想吃飯。
關上房門後,刺桑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廖幼怡的房間内。
這是自解堰将刺桑交給廖幼怡後,第一次單獨見面。
之前為了做到自己厭棄三皇子解堰的逼真效果。
将刺桑發配到了小院裡掃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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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桑,麻煩你跟睿王傳信,一切依舊按計劃行事。
沒有偏差。
”
其實這幾次出門,刺桑一直作為保護者,在暗處追随,甚至這次解昊下藥,也是她事先給了她解藥,而後利用特殊手段催眠了解昊。
才有了解昊所以為的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的事實。
“是。
”刺桑得令離開。
一切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發生了,但是卻并沒有被人發現。
穗穗知道長姐不是一個可以被困在家裡的人,跟自己不同,長姐更像是脫缰的野馬。
沒過多久,就在京都有了自己比較熟稔的小姐妹。
團子也沒有提醒,就給予了廖幼怡無上的自由。
而跟在穗穗身邊的念慈,則一直跟穗穗保證,刺桑是被三皇子派來保護大小姐,必要時,可以以一敵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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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廂廖将軍在朝堂上也有些捉襟見肘。
他已經在京都呆了半年多了。
身上的暗病也已經治無可治,連當時被派去的住家太醫都已經回太醫院報到了。
但陛下卻一直不說讓廖将軍回邊關的話,看似是關愛自己的部下,實則到底有什麼心思,整個皇朝的官員都是心知肚明的。
陛下不過是想趁機将廖将軍手裡的兵權拿到自己手中,來個卸磨殺驢罷了。
可惜還沒等他出手,邊關又傳來外族蠢蠢欲動将起戰事的傳言弄的人心惶惶。
他隻得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動的心,以體恤将軍體弱為名,沒有讓廖将軍先回去,而是傳旨将梅貴妃那位自幼習武的幼弟任參将的弟弟官升一品,由參将變為副将,準備派去邊關。
此舉是什麼意思,朝中一衆人等吵翻了天,梅貴妃的弟弟。
皇帝眼瞎别人可不瞎,在小地方還好,酒囊飯袋一個。
在邊關這麼重要的地方,簡直就是災難,可惜陛下一意孤行,并沒有理會。
朝堂之上,昊王的擁護者們不斷地贊揚帝王的仁愛之心,其他的官員有的閉口不談,面露哀戚,有的則奮勇直上,跟那些官員吵作一團。
直到在朝中,禦史拿出了一封還帶着血手印的信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呈報給了高高在上的昏庸帝王。
這些年,作為建元王朝母親河的赤河,頻頻的決堤。
僅最近三年就有十多個城鎮遭受災情,嚴重到民不聊生。
朝廷派去赈災的欽差大臣,在那些城鎮不斷地奔走,災後重建,治理瘟疫,甚至還要加固加牢河岸。
原本并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直到欽差大臣在監督河堤加固的時候聽一個老工匠說,才知道,這些年,赤河附近這些地界美其名曰在加固河堤,實則都是虛的,并沒有進行加固。
朝廷下撥的款項都被工部官員中飽私囊,這種貪墨是很可怕的。
欽差大臣原想立即上報,卻被發現事情暴露的工部侍郎梅逸舒派人追殺。
在重傷之餘,派人将信秘密送到了京都。
至此,赤河這些年來為何頻發水患的原因找到了。
而負責修築河堤的正是剛任了工部侍郎三年的梅逸舒。
真真是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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