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幼怡得到的兩名侍女,一個在她身邊,取以刺桑為名。
一個被當天送給了二妹穗穗,取新名為念慈。
大皇子解昊在京郊軍營裡呆了沒太久就因為皇帝的過分偏愛重回了京都重地,此時,李側妃肚子裡經太醫查驗,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算算時間應該是那次在長公主府有的。
但對于這件事,解昊第一時間選擇了隐瞞,相對于兒子,他更希望有個強橫的嶽家。
現在這個孩子雖然也有利,但卻阻擋了自己追逐權勢的腳步。
原本他還準備從廖将軍的小女兒廖穗穗身上下手,但是,最近得到的情報是廖幼怡這段時間似乎十分瞧不上三皇子,次次提到都是一副不樂意卻必須屈從的模樣。
倒是讓他有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許他還有再試一試的必要。
于是,在某次發現廖幼怡經常參加的在府外的閨蜜聚會上,又故伎重施,找人再次點了香暗算。
這次的暗算倒是出奇的順利。
于是,在這個熱鬧的午間,他終于成功利用香味暗算了自家皇弟解堰的未婚妻。
唯一讓解昊不滿意的是,為了過後不至于留下把柄,他也裝作是被人暗害,意識昏沉中,連人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嘗到。
醒來,隻看到面容蒼白的廖幼怡拽着自己單薄的衣衫坐在桌邊默默垂淚,房間内兩個人熱烈後的氣味加上香料的味道,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暧昧。
而解昊的身下的被單,一抹血迹明晃晃的彰顯着剛剛發生了什麼。
解昊面上不動聲色,但眼神裡卻閃過一絲得意而後才隐去,二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廖幼怡眼眸通紅,低垂的眸子裡掩藏着對眼前的男人無法釋懷的恨意,所以表演起懵懂卻恨意十足的姑娘自然是信手拈來。
“别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
解昊也裝作一副尴尬的模樣,匆匆将身上的衣服穿上,而後走上前,笨拙的為廖幼怡擦拭眼角的淚珠。
“是你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廖幼怡看到那手将要碰到自己的臉頰,就惡心到想吐。
迅速的将解昊準備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甩開,而後隐忍的吼道。
“是我救了你。
大理寺最近在追捕采花賊,侍衛們發現蹤迹我才趕來捉拿。
誰曾想,看你昏迷被人帶進了房間,我着急救你,進來沒注意也着了道。
采花賊已經被跟我來的侍衛斬殺了,你放心,但這件事我有錯,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也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
說完,指了指地上未幹涸的血迹證實自己所言非虛。
解昊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那幅道貌岸然的模樣被他演繹的分毫不差。
“怎麼負責?我是你未來弟媳!!這是多大的醜聞啊!!這可怎麼辦!!”
說着,廖幼怡又哭了起來,哭的是自己上輩子腦子像是被糊住一樣,戀愛腦上頭。
将将軍府以及邊關的群衆害慘了。
“你放心,我定不負你。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皇弟那樣的病秧子,但事已至此,你約他出來,我跟他談,你們解除婚約不就好了嗎?”解昊輕輕拍打着明顯已經六神無主的廖幼怡,寬慰的說道。
“再者說,父皇最是疼愛我,隻要我登上了帝位,必然娶你為妃,到時候你再為我生下皇長子,我就可以許你皇後之位了。
隻是先要委屈你,以及将軍府了。
我必須登上帝位,不然我們兩個的事情給我那個睚眦必報的弟弟知道~将軍府也要跟着完蛋。
”
解昊又是誘哄又是威逼的說道,直将涉世未深的廖幼怡吓得一哆嗦。
她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隻能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真的嗎?我好怕。
你不會騙我吧?”
廖幼怡原本清麗絕豔的模樣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把解昊看的又想要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了。
隻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做,那就不能以自己是受害人這個身份論處了。
“如今,你也隻能信我。
”解昊上前想要親吻廖幼怡的額頭。
被廖幼怡驚慌羞澀的躲了開去。
幾個女孩間的宴會,早就結束了。
廖幼怡在跟解昊商議如何約解堰之後,才在解昊的掩護下順利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