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偶然知道的,大皇子在天禅寺附近四五裡外有一座暗樓,原本是用于培養一些青樓女子為賄賂官員所用。
最近卻開始拐賣上至官員之女下至販夫走卒之女為其所用。
現在不知道裡面有多少被拐的女子,想必最近京都已然有風聲,有不少小姐出門後就再也沒回來。
而大皇子的人甚至會做出那些姑娘已經被附近山匪殺害的痕迹,而後等風聲過後,那些姑娘就會變成一些變态官員的盤中餐。
”
廖幼怡忍着惡心将這件事說了出來。
她記得當時解昊說的,臨近冬日後,他才誘惑那些變态官員進入暗樓。
品嘗與他們政見不合的官員的女兒,自此這個罪惡且惡毒的産業鍊持續到解堰登基。
是解昊為數不多沒有被人發現的惡事。
解堰聽完,隻覺得自己對解昊的認知又上了一個檔次。
父皇骨子裡帶的惡毒加上梅貴妃骨子裡的肮髒,真真的都遺傳給了那個惡心人的家夥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骨,真是氣到惡心。
解昊之所以做這些事情,不過就是知道就算是東窗事發,父皇那個偏心的模樣也會将此事大事化了,甯可處決那些姑娘,也不會讓人知道真相。
他從來都是如此的昏庸無道。
“好,我知道了。
”解堰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姿,挺拔如松。
廖幼怡已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并不是自己以為的孱弱男人。
但是一次戀愛就已經讓她想要斷絕情愛了。
更别說眼前這個榮登帝位,心眼子多到變成篩子的男人了。
他們一家可對付不起。
“明日我會送兩個婢女給你,一名你自己收着,一名給穗穗。
到時候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她們傳信給我。
”
解堰看着弓身在自己面前,恭敬沉默的廖幼怡說道。
“我,殿下,我可以自己接手兩個,二妹那邊不會對您構成威脅。
”廖幼怡因為這話,擡頭看向解堰,恭敬的解釋道。
“侍女武功都不錯,是保護用的。
隻怕我那好皇兄手段太下作,防不勝防。
”
解堰看廖幼怡對穗穗如此上心,表情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廖幼怡就此也知道,多說無益。
既然想要歸屬于未來的帝皇,就得拿出誠意來。
回到府上後,廖幼怡主動去了妹妹的小院,最近穗穗閑來無事,依舊是幫助祖母抄經。
“長姐,終于出來啦?”穗穗端坐在桌前認真地抄着經,回頭看長姐出來,很是欣慰的說道。
事關将軍府的大事,廖幼怡不敢将那些虛幻的事情說與穗穗聽,隻能盡可能的也做到提醒自家妹妹。
“嗯,想明白想清楚了,我以後也會注意的。
你不用擔心我了。
”廖幼怡摸了摸穗穗軟嫩的臉頰笑着說道。
兩姐妹都說開了,也就無事一身輕了。
第二天一早,廖幼怡便帶着紅纓出門了。
等穗穗去找廖幼怡的時候,她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
茹素知道自家小姐明明是妹妹,卻總是以姐姐的姿态自居,有些心疼。
“小姐,你可以讓大小姐自己有社交圈的。
你沒發現,你比夫人管大小姐更多嗎?”茹素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