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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權力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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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像的,定是那淮安私自販鹽的顧紹!拿下,帶回鹽司審問定罪!” 容不得顧紹掙紮,他就已經被人給綁了起來,嘴裡更是直接塞了一塊不知哪來的臭布。

     而那船東則是立馬說道:“官爺!官爺!這人是江南邊來的,可不是什麼私自夾帶販鹽的人,官爺明鑒。

    ” 船東到底還是有些仗義,手裡的錢袋子也塞進了鹽司主事的手裡。

     甫一入手,錢袋子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鹽司主事卻依舊是沉着臉:“此人難道不是顧紹?” 船東臉色一緊,半響才支支吾吾開口:“他……确也是顧東家……” 鹽司主事又是一揮手,跳到岸上:“那便是私販官鹽的顧紹了!帶走!你這船東也莫再言語,今日未曾從你船搜出違禁,已是幸事,再要多嘴,便罰你擅行運河之罪!” 船東頓時被吓住了。

     而鹽司的官兵們也已經是将綁住的顧紹給弄到了岸上。

     官兵們風一陣的上船,又風一陣的撤走。

     前面的運河水閘也被打開。

     望着已經被扭送到岸上不見所蹤的顧紹,船東也不敢言語再多,自己仁至義盡,這人給的乘船錢雖多,可自己哪敢與官府強辯。

     也不問緣由跟腳,見着水閘放開,船東便立即催促着船夫們趕緊向北遠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到了運河岸上。

     被綁着的顧紹一陣掙紮無果後,忽的瞪大雙眼看向眼前一人。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華亭徐家的外院莊子上的管事,乃是徐家的家生子,亦是跟着父輩姓了徐。

     而在徐管事身邊,則是兩名自己不曾認識的人。

     一人身着官服,赫然乃是三品以上的紅袍。

     另一人則是一副随從管事打扮。

     “徐管事,孫五,此人便是華亭縣來的顧紹?你們分辨清楚了。

    ” 穿着紅袍的兩淮都轉運鹽使司轉運使孫克弘眉頭微皺,悶聲詢問。

     徐管事先說:“回都運的話,此人正是那奸民顧紹!” 孫家的仆役孫五亦是随後說道:“回老爺,是顧紹。

    ” 見從華亭來的兩人都已确認顧紹的身份,孫克弘這才嗯了聲點點頭,看向鹽司的人。

     官兵們當即散去,隻留下鹽司主事和幾名随從差役。

     而此刻顧紹也已經看清局勢,這哪裡是鹽司稽查,分明是徐家串通找上了孫家,讓孫家這位在運司為官的孫克弘堵攔自己,還順帶給自己扣上一個私自夾帶販鹽的罪名。

     這下顧紹連掙紮的心都沒了,隻是在這冬日寒風中滿臉漲紅。

     他已然知曉自己的結局了。

     定然會被執掌兩淮鹽司的孫克弘定下死罪,而後快快定罪,以絕後患。

     這頭。

     孫克弘也是面露笑容看向徐家管事:“既然已經拿下奸民,此番徐管事與我家仆役入京,正逢年關,還請幫忙将下官略備的些許賀禮一并送至徐府巷。

    ” 說着話。

     不遠處便已有一輛馬車趕了過來,在馬車後另有一輛蓋着油布的大車,上面滿滿當當的放了一堆東西。

     徐管事看了眼,面生笑意,躬身作揖:“都運有心,小人此番入京,定會與我家相爺細說都運此番辛勞。

    ” 見徐家的管事應下,孫克弘這才收斂笑容,分外滿意的點着頭:“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 而後徐管事便與孫五帶着趕車的人,與孫克弘拜别,獨往京師方向而去。

     而這邊孫克弘也走到了被羁押着的顧紹面前。

     他看了眼鹽司主事,對方便立馬将顧紹推到一輛早已準備好的囚車上。

     囚車落在馬車後面。

     孫克弘登上馬車前,則是望向囚車中已然無神的顧紹,搖頭道:“怪隻怪你膽大妄為,徐閣老便是如今隻餘少師官銜,卻還有朝中無數重臣為其說話。

    真當南邊三二閑言碎語,就能鬥倒了徐閣老?你便能入京鳴冤成功?此番既然已被本官拿下,也該了了怨念,待回官署,本官賞你酒肉,算作送行。

    ” 言罷,孫克弘便已入了馬車裡。

     隊伍動了起來,往揚州回趕。

     馬車裡,孫克弘閉目養神,細想當下朝中局勢。

     在他看來這一次朝中彈劾徐階,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皇帝當真能因為這一次的彈劾,就降罪徐階? 嚴家都被彈劾多少年了,不是還風風光光在朝把持内閣和朝堂。

     往日裡自家與徐家不過是同鄉之誼,如今有了這一遭,自己才算是真的上了徐家的馬車,等到徐階官複原職,重歸内閣,自己這位子也可以動一動了。

     從三品的兩淮轉運使,怎麼也能換一個六部侍郎當一當了。

     而在外頭。

     囚車颠簸。

     顧紹已經心如死灰。

     自己如今入京舉告不成,反被孫克弘這等依附徐家的人抓住,自己已經是死期将至了。

     這等時候,顧紹已經是想不出會有什麼人能救自己性命了。

     兩淮地界上。

     除了身兼鳳陽巡撫一職的漕運總督外,便屬兩淮鹽司最大了。

     這是人家的地盤。

     想到此處,顧紹一聲長歎,家業不能奪回,寡母氣絕之仇不得報,兩行清淚不由落下,未幾便已模糊了雙眼。

     也不知走了多久。

     忽的。

     運河上有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傳來。

     不多時。

     風卷雪舞,馬車驟停,震醒了已在車裡假寐的孫克弘。

     眉頭一皺。

     孫克弘便開口呵問:“如何趕車的!” 話音剛落,外面卻是有兵戈聲響起,傳入耳中,孫克弘不由心中一緊。

     外頭的動靜更大了些。

     有人的慘叫聲響起,戰馬嘶鳴。

     甚至于。

     轟隆兩下,将孫克弘徹底驚吓的栽倒在車廂裡。

     那是火铳! 當他慌亂之中,趴在車廂裡想要探頭出去觀望時。

     嗡。

     一柄長刀已經是赫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孫克弘頓時雙眼瞪大,滿臉驚懼,灰白一片。

     遠處。

     一團血花飛舞,也有洪亮震耳的聲音傳來。

     “錦衣衛。

    ” “辦差!” ………… 月票月票 正處倒徐,細節需要整理的很多,還有後續新劇情銜接,所以推進的慢了一些,望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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