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幽幽然看向了司安,最後吐出了一句。
“那我入土之前還能看見你畫的大餅嗎?”
司安:“......”
女帝:“......”
司安讪笑兩下:“這怎麼能說是畫餅呢?”
“這叫日久見真章,我個人是很有自信的,但丞相你這......”
司安沒法評價,隻好囫囵開口。
“呃...多注重保養吧,叫陛下時不時派個禦醫多把把脈,調養一下身體,應該問題不大?”
别說五年都活不到啊!
老丞相看着司安,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随後搖頭。
“對了,還沒問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萬壽節降至,要不要親自參加過宴會再走?”
司安倒是剛想到這件事。
“嘶——來的時間緊,這些日子也比較忙,差點忘記這件大事了。
”
“陛下的賀壽禮我可還是沒準備呢。
”
女帝一聽這話之後,樂了,不在乎的擺擺手。
“大将軍的功績便是最好的賀禮了。
”
司安笑了笑。
三人又閑聊一陣之後,老丞相又心情沉重了回去。
“唉,正好今天大将軍回來,能夠商議一下今天朝會的事。
”
“總不能讓事情就那麼僵持着。
”
司安一聽這話,來了興趣,挑眉上看。
“什麼事?”
女帝紅唇輕啟,“瓦剌。
”
這二字一出,司安神色變為了然。
“還是為了他們的小殿下?”
老丞相也點了點頭。
“可不是,能夠看出來,那位小公主當真是瓦剌大汗的心頭肉,寶珠一樣捧在手心裡的人物,在得知死訊之後,便派使者來問責,現在那位使者,還留在咱們京畿的外臣驿站裡呢。
”
“那朝會之上說了什麼?怎麼叫陛下和丞相如此表情?看着...有些焦頭爛額?好像還有些憤怒?”
女帝神色漠然,眼底裡到底染上了煩躁。
像是提到這件事,就十分心煩一樣。
“倒不是因為他們死去的小殿下,而是另外一件突然發現的事情,這件事還和瓦剌有關。
”
聽到這裡,司安心裡“咯噔”一下。
随後心神一動。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群假的鞑靼騎兵。
不會女帝陛下已經知曉了這件事,并且認為是瓦剌自導自演的吧?
司安這也算是烏鴉嘴了。
想什麼來什麼。
女帝要說的,還真就是這件事。
“呵——此前聯絡瓦剌,也不過是因為他們同鞑靼不睦已久,同時願意與我大魏同仇敵忾,沒想到,竟然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主意,當真是圖謀甚大,想要将我大魏當作稚兒戲耍,當真可惡!”
女帝顯然是氣急了。
眉眼中都是煩躁的情緒。
司安了然颔首,喟歎一聲。
“果然如此。
”
這般“我就知道”的模樣,不由得叫女帝和老丞相都愣神片刻。
随後,二人都看向了司安,開口詢問道。
“怎麼,大将軍知道這件事?”
“你也清楚?”
司安歎氣,“自然知道,而且,我不僅知道,還有另外的看法。
”
這意思就是還有隐藏。
女帝連忙詢問:“你說就是!”
“此中可是還有什麼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