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女帝輕輕吐出熱氣。
有些忍不住,起身走下去。
走到了司安的身邊之後,便将人環抱住了。
司安身體僵了僵,便也伸出手,摟住了那一截的細腰。
幹柴烈火。
哪怕現在身在禦書房。
卻也是情難自已。
半個時辰後。
司安額頭大汗淋漓的摟着衣衫都有些不整的女帝,在她的額頭,珍重的親吻了一下。
随後認真為女帝整理了一下衣襟。
女帝眼神迷離的吐着熱氣。
司安湊近,都能夠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幽然冷香。
“陛下贖罪,臣實在是情難自己。
”
司安誠懇開口。
女帝:“......”
近乎無語的看着自己這位身居高位的“情人”一眼。
這種溫存的時候,喊什麼陛下。
“好了。
”
女帝仰頭,平複好了自己的心情後,又恢複了平日裡的端莊持重的模樣。
眉眼間情動之時的風流與媚态盡數退卻。
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大将軍可要留下與朕用個午膳?”
司安樂了,向後退了兩步。
“陛下的禦膳房味道自然是好的,那我就厚着臉皮,蹭陛下一頓午飯了?”
“哼。
”
哼笑一聲,女帝傲然瞥他,叫了禦書房外守着的宮人去傳膳。
吃過午飯後。
女帝又叫華伴伴去将老丞相接了過來。
禦書房。
司安和老丞相做在下方。
女帝則是坐在了書案之後。
“幾月不見,司大将軍還是風采依舊啊!”捋順着胡子,老丞相笑呵呵的看司安。
“我看丞相也是老當益壯。
”司安拱手,也附和一句。
寒暄過後。
女帝主動開口。
“好了,叙舊的話往後還有的時間說,畢竟大将軍還要在京畿好好過完這個年的。
”
“現在還是說說正事吧。
”
聽到了女帝的這話之後。
上一秒還在唠家常的兩個人正了正神色。
随後都揣着手,看向了女帝。
這場談話,持續了足足兩個時辰。
其間,大多數都是司安在回禀自己在甯海等州府所做的事。
比如——若是司安的這些政策在邊城能夠很好的推行并且效果不錯的話。
那女帝就可以開始考慮,将這件事,直接朝着其他合适的州府推行。
這樣一來。
整個大魏的戰馬問題,便能能迎刃而解。
隻要戰馬富裕,那到時候女帝也能夠找個足夠的理由,來堵住那些個朝臣們的嘴。
省得他們一天天專盯着什麼祖宗之法不可廢來劈頭蓋臉的罵。
什麼?
罵的誰?
自然是女帝首當其沖了......
是的,那群朝臣,有些個老東西,再加上一些禦史,是連陛下都敢明裡暗裡擠兌的。
隻有切實讓他們看到真金白眼的利益,才能叫他們閉上嘴。
不過。
這件事還需要拉長戰線。
至少兩三年,是解決不來的。
說完之後,司安稍稍歎了一口氣:“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咱們走一步看一步了。
”
女帝倒是沒說什麼。
她幼年即位,這才正好的年紀。
不說五六年,便是二十年打底,女帝估計也是能夠等得。
可問題在于老丞相這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