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顯漳在地上顧湧着。
吭哧帶喘的。
他被打怕了。
害怕的瑟縮着,大鳥依人般,就仿佛什麼良家姑娘被惡霸迫害了一樣!
眼淚都順着滿臉流。
和臉上的塵土一起活成了泥。
魏顯漳抽噎着,“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要再打我了。
”
司安揉了揉手腕,開口第一句沒附和他的這句話,反而是滿意的誇贊了一下他布置的這間密室。
“啧,該說不說,郡王爺你這密室挺不錯,的确是叫破嗓子也沒人過來。
”
叫破嗓子的魏顯漳:“……”
抽噎一下,更想号啕大哭了。
這都是什麼事呢?
想他一個堂堂郡王,皇親國戚,宗族子弟,竟然被一個野男人在家裡如此打!
可!
他反抗不了。
隻好低聲下氣的請求司安。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這次我低你一頭,誰知道後面會不會被我抓到你司安的把柄呢!
不過,也就是司安沒有讀心術這種技能。
若是有,聽到了魏顯漳的心裡話,絕對要大笑出聲。
連幾下拳頭都受不住的死廢物,還跟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司安誇過密室後,便單手如同拎雞仔一樣,給人拎了起來!
扯着脖領子,差點給人勒死。
“嗬——嗬!”
司安将人按在座位上後,魏顯漳立刻撫摸上了自己脖子,幾乎是瞬間,就忘記了自己前幾秒立下的雄心壯志。
人都快吓尿了。
還雄心壯志呢?
“我我我,你說什麼我都照做,我都聽你的!”
魏顯漳真的受夠了!
“哎呀,郡王爺這就客氣了,快擦擦臉上的泥水,這要是出去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把郡王爺怎麼樣了呢。
”
說着,司安把鋪在了桌椅上的墊子扔了過去。
示意他用這個擦。
魏顯漳:“……”
敢怒不敢言。
他委屈的接過,擦過臉後,便鹌鹑一樣,再不動了。
司安滿意點頭。
“若是郡王爺早如此的話,何苦受那一頓罪呢?是不是?”
“好了好了。
”司安從袖口扯出了一方手帕。
仔仔細細擦過了他剛剛揍人的雙手,随後又朝着旁邊随處一扔。
顯然對擦過手的帕子十分嫌棄。
這個動作落在魏顯漳眼中,叫他表情更加控訴、幽怨。
司安微笑,隻當做沒看到。
“既然好好交流過了,那咱們就開始讨論正事吧。
”
“郡王爺不說都聽我的嗎?那正好,搶占的所有土地,全部給我歸還回來,吃了多少,就給我吐出來多少!别想着渾水摸魚,做什麼假賬。
”
“還有,大魏禁止私下買賣官家草場,這是鐵律,但是看在郡王爺你這皇親的身份,懲罰便算了,隻要你将所有的地都還回來便可以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十分仁慈?”
說到這裡,司安語氣一頓。
“當然了,也别扯什麼草場已經占用了,上面建了房子之類的話,既然建好了,那便由郡王爺你來解決,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你要将草地恢複成原樣。
”
“醜話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