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郡王爺你自己找人去拆,還能收拾裡面的東西,若是換成我叫人去拆,那就全部充公了。
”
魏顯漳聞言更是淚流滿面。
沒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撈到,反而還要從自己的錢袋子裡面往外掏錢!
魏顯漳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錢……
我的錢……
看着人半晌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願意,還是在提前祭奠他逝去的錢财,司安可沒時間同他在這裡墨迹。
“你不願意?”
郡王爺的稱呼都不喊了。
擡起右手,張開五指。
就想給人幾個嘴巴子嘗嘗。
就在司安擡手的瞬間,上一秒神情恍惚的魏顯漳,便哆嗦一下,立刻醒了過來。
“我願意!我拆!都給你,都還給你!都是你的!”
他崩潰的大哭。
司安滿意了。
不過他沒收手,“信呢?”
吸了吸鼻子。
他再不敢拿喬托大了。
本以為司安會顧及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他竟然下死手。
魏顯漳覺得司安揍人的時候,是真的想讓自己死的。
他也痛的要死。
若是不同意這個煞星的要求,不得原地再給他兩個巴掌?
可是,就這麼将東西給他,那司安若是到時候去陛下面前告狀,自己不就死定了?!
“我,我能給你,但是你得答應我……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爛在我們兩個的肚子裡。
”
“還有……”
想到被自己的護院揍成了豬頭的信使,魏顯漳心中更加絕望。
“你得幫我擺平送信來的信使,他…我…不能讓他跑到陛下面前,去瞎說什麼!”
“你也不能将這件事告訴别人!”
司安還當這魏顯漳要提什麼無理要求。
一聽就是這些,便爽快點頭。
“行,這都是小事,自然能夠按你的意思去辦,郡王爺放心,那信使回去之後,我保證陛下不會知道今天的事,如何?現在能将信還給我了嗎?”
吸了吸鼻子,魏顯漳苦着一張臉,心思可謂百轉千回。
他在考慮,究竟要不要按照司安說的做。
信件現在就如同他的保命符。
若是給出去……
那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而且,一旦給出去,雖然司安現在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可是人心隔肚皮,誰又能保證司安能夠将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一輩子呢?
若是一個不注意……
或者司安心情不好,直接面見陛下,将今天的事全都抖落出去,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結果?
魏顯漳會因為這件事,擔憂害怕一輩子。
聽到司安的名字,都會慣性發抖!
魏顯漳後悔了。
他真的悔之晚矣。
若是早知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那就在第一次官牧官員上門的時候,便規規矩矩的将人請進來,同意他們帶來的協議。
那現在也不必如此擔驚受怕了!
雖然魏顯漳心中萬般不情願,可礙于司安的拳頭是真的厲害,他也不想再受皮肉苦,便隻好将信件交了出來。
司安心滿意足了。
不過二人還是在密室當中又多停留了半柱香的時間,這才磨磨蹭蹭的從裡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