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更好的酒,日日與小姐把酒言歡。”
言罷,他轉身離去,嘴角噙着的一抹笑也在轉身的瞬間消失。
這是對婚事勢在必得啊,可惜我并非你的李小姐,也絕不可能嫁與你。
3.
打發走陸遙之,我立馬差人送來紙筆,花了大半日将我醉香鋪所有釀酒秘方悉數默下。
寫罷,我将那厚厚一沓絮紙分成兩份,一份是方子上半卷,一份是下半卷。
待便裝扮好後,我帶着那上半卷方子和倚蘭一同出了府。
原來的李思甯乃大家小姐,因着親娘早逝,自小被李尚書嬌生慣養,現在家中執掌中饋的姨娘也萬事順着她,所以現在我想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倚蘭雖不懂我為何要如此,卻并未露出半分質疑,我叫她幹什麼便去幹什麼。
李小姐真是好福氣。我邊走邊想。
轉眼便到了萬福樓,我揣好碧泉釀的方子信步進樓,要了二樓雅間後點名要見方老闆。
在京都的這麼些年,我早已摸清各路老闆的喜好,愛喝什麼酒、愛吃什麼菜、喜歡彈琴的還是唱曲兒的......我都了如指掌。
萬福樓的方老闆尤其鐘情于我的碧泉釀,月月訂單不斷。
四珍堂的應老闆和應夫人都獨愛我醉香鋪中的竹葉青,還特地張榜把它列為“第五珍”。
玉江齋的劉老闆則沉醉于我的留香露和金菊酒不能自拔。
......
4.
沒讓我等太久,方老闆終究是來了。
似乎是才結束一場酒局便匆匆趕來,綢衣上竹葉青的酒味還未散去。
“是個姑娘?”
語調上揚,帶着些輕佻的意味,随後俯下身來想要扯下我的面紗,被我一把抓住,推坐在了對面。
“我是來談生意的。”
“除了醉香鋪的陸老闆,我還從未和女子談過生意,真是可惜啊。”
“陸姑娘能做到的,我亦能做到,方老闆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