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面對輿論壓力蘇聽晚能夠充耳不聞,還能繼續逼迫自己!
如果她不跪,就是不夠愛女兒。
哪怕她的确不愛,但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現出來。
程沐煙牙都快要碎了,沒有辦法,隻能艱難的從輪椅上滑下來,一手扶着輪椅,“撲通”一聲,在蘇聽晚面前跪了下去,從嘴裡吐出一句,“聽晚,我求你。
”
同樣的一幕,兩年前就發生過。
不同的是,兩年前,站着的人是程沐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是蘇聽晚。
蘇聽晚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程沐煙拿着西西的骨灰,逼迫她時,她的撕心裂肺。
她以為那真的是西西。
她毫不猶豫跪下,照着程沐煙的要求,給她磕頭。
在她磕到頭破血流,她還撒掉了西西的骨灰。
那一刻,她的心就像被人撕成碎片。
哪怕後來知道那是假的西西骨灰。
但,程沐煙對她的欺辱,和她心底的痛,她永遠忘不掉。
“就這?”
蘇聽晚高高在上,睥睨着程沐煙。
“程沐煙,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有你這樣求人的嗎?”
程沐煙垂下的眼睑,眼底是滔天的怒火,恨不得把蘇聽晚這個賤人挫骨揚灰。
她是怎麼敢讓自己給她磕頭的。
原本她是打算輿論先逼迫蘇聽晚,讓她被罵。
等西城過來,她再假模假樣的給蘇聽晚下跪,求她。
西城一定不會真讓她跪求。
不僅會阻攔,還會幫着她逼迫蘇聽晚。
到時候,季景之不捐西城也會為了糖糖,逼着他捐。
可現在,西城還沒有過來。
她被架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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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聽晚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報複她兩年前逼她磕頭。
程沐煙雙手攥緊,紅着眼眶,楚楚可憐地看向圍觀衆人,想要他們幫自己出頭。
可她這模樣,男人吃這一套,女人可不吃。
有人就說,“隻要能救自己女兒的命,磕幾個頭算什麼?你磨磨蹭蹭的,該不會隻是在演戲吧?”
程沐煙沒辦法,隻能滿心不甘羞辱,卻又不得不給蘇聽晚磕頭。
蘇聽晚垂眸看着,明顯不滿意,嗤笑道:“程沐煙,你對你女兒的愛也不過如此!”
程沐煙很想罵蘇聽晚别得寸進尺,欺人太甚。
卻忘了,兩年前,她也是這麼逼迫蘇聽晚的。
甚至,她才是那個居心叵測,想逼死蘇聽晚的人。
衆人眼神注視下,程沐煙磕了下去。
“聽晚,我求你,求求你了。
”
知道蘇聽晚不會輕易罷休。
程沐煙隻能像兩年前蘇聽晚求自己一樣,一個接一個地磕頭。
她沒有蘇聽晚那會磕得重。
但一個接一個,還是磕破了皮。
蘇聽晚始終沒有喊停。
程沐煙隻能拖時間。
也不知道磕了多久,耳邊終于聽到熟悉的聲音。
“沐煙!”
程沐煙知道傅西城來了,立刻毫不猶豫地重重磕下去。
看向蘇聽晚那一眼,滿是挑釁。
蘇聽晚,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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