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梁夢然當成你的病人,還是單純對她有好感。
”
陸凜安道,“讓警方有事找你,是想為她撐腰的意思?”
“我隻是想讓所有受害者都清楚,受到侵犯後的第一件事是勇敢把人送進去。
”
“不需要顧影自憐,更不用擔驚受怕,躲在背後不敢出聲。
”
“也不需要感覺到羞愧,該羞愧的人是犯罪的人。
”
南稚一口氣說了好幾句,陸凜安眼神往旁邊看了眼。
随後道,“當初在美國,你是真想把我送進去?”
南稚呆了幾秒,沒想到他突然轉移話題。
陸凜安道,“或者我假設一下,如果受侵害的是南小姐,你會怎麼做?”
南稚挑眉,絲毫不避諱這個話題。
“如果是我,我肯定先把人送進去,報警,讓警方取證。
”
“如果我覺得判得不夠,我甚至可以等他出來。
”
“管不住下半身是吧,那我就把他那玩意剪了。
”
陸凜安眉眼微微抽了抽,眼神變了變。
南稚唇角勾起,“我就是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
“我要讓他,他的家裡人,他的朋友,他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做這種事,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
“這樣,他們才會忌憚,在腦子裡冒出這個想法時,會害怕。
”
陸凜安不理解這種想法,“把自己搭進去?”
“我查了,剪了也就判兩年。
”
南稚眼神閃過一絲挑釁,“我自己報了仇,還保護了其他女性,減少她們被侵犯的概率,一舉兩得。
”
陸凜安眼神諱莫如深,讓人看不懂内容。
“我的确該慶幸,那天是南小姐走錯了房間。
”
他發出輕微的一道聲響,“不然,我不敢相信……”
南稚自然懂他的意思,把話丢回去。
“不是一回事。
”
在她看來,美國的那場意外,算是她,嫖了他。
但這話,她不能說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