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事的人是他,該羞恥的人是他。
”
南稚打開錄音筆,勸着梁夢然說出來。
梁夢然吸了吸氣,終于選擇開口。
“我入職陸氏之後,一直都在做一些簡單的工作,其實就是在打雜。
”
“日子平淡,每天按時上下班。
直到有一天,我碰見了陳濤。
”
“他打聽我的姓名和家庭情況,然後開始頻繁出現在我面前。
”
“上個月底,他問我要不要跟着他去出差,說額外有一萬元補貼。
”
“我奶奶生病,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我沒猶豫,點頭答應了。
”
“結果到了南城後……”
梁夢然想到那天的遭遇,控制不住,痛哭。
臉上都是眼淚,她捂着臉,抽泣着。
南稚立馬抽出紙巾,替她擦着眼淚。
繼續安撫道,“沒事沒事,說出來就說明你有戰勝這件事帶給你陰影的能力。
”
梁夢然緩了緩,才繼續道,“他灌了我半瓶酒,我醉了,沒反抗……”
“隔天早上,醒來之後我對他又打又罵,他壓着我,又對我實施了侵犯。
”
梁夢然身體發抖,眼神痛苦。
“我當時突然身體僵硬,沒有反抗,甚至……還出現了反應……”
她說着,擡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賤……我的身體居然不抗拒他……甚至還……”
“這不怪你。
”
南稚已經走到她身邊,抓着她的手。
“這是你的身體在保護你。
”
她抱着梁夢然,解釋道,“如果逃跑或者反抗都無法确定自己安危時。
”
“身體會進入第三層機制:僵硬。
”
“有研究表明,在性侵中,有88%的受害者都會出現短暫麻痹。
”
南稚見梁夢然情緒穩定了些,才松開她。
繼續道,“因為在你意識裡,陳濤是上級,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
“身體沒有選擇逃跑,也沒有選擇戰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