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進入了一種木僵狀态。
”
“因為身體認為這種狀态,對你的傷害最小。
”
“被侵犯,跟你反抗不了無關,跟你的身體有反應更加沒關系,它僅僅是施暴者的而已。
”
梁夢然心情這才舒緩了些。
“他是不是經常拿你沒反抗這點,威脅你?”
梁夢然點頭,“從南城回來後,他就警告我,讓我不準說出去。
”
“我心裡害怕,不敢聲張,更怕事情敗露之後,我會被辭退,到時候我奶奶……”
她緩了會,繼續說道,“這一個月來,他強迫我發生了20多次關系,每一次都威脅我,要是說出去,就讓我卷鋪蓋走人。
”
“昨天,他又給我發消息,讓我到酒店去。
”
“我去了之後才發現,他的朋友也在……”
南稚皺眉,察覺到梁夢然情緒激動,立馬道,“好,我們跳過這一部分,直接說結果。
”
梁夢然點頭,擦去眼角的淚水。
“我受不了,說我要報警,要去告他。
”
“他就威脅我,說我當時沒反抗,就不算強奸,是你情我願。
”
“還說他是陸總的親戚,就算事情捅出去,他也不會有事。
”
“我走投無路,本來打算和他撕破臉,結果早上突然收到了我試用期沒過的消息,讓我去辦離職手續。
”
“我一時激動,就跑上了天台……”
南稚關了錄音筆,抱着她,等梁夢然徹底平靜後才讓警方進來。
她把錄音筆交警察,看着他們道,“她有任何事情,随時找我。
”
站在一邊的陸凜安聞言,看了她一眼。
等人離開後,她才讓陸凜安進來。
“陳濤估計是了解到她是孤兒,沒人撐腰,家裡又急着用錢,所以對梁夢然下手。
”
陸凜安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
“你怎麼知道陳濤說,他是我親戚?”
“昨天剛好聽到陳濤在講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