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想求陸總一件事。
”
陸凜安挑眉,“跟梁夢然有關?”
“嗯。
”
南稚停頓了會,說道,“雖然我知道這事不是她的錯,但傳出來,陸氏的閑言碎語不會少。
”
“她又不是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人,所以……”
“李然會給她安排一份新工作。
”
南稚詫異,随後釋然。
陸凜安也不是什麼遲鈍的人,稍微想想就能猜到。
“還有件事。
”
“我不會偏袒陳濤,哪怕是他父親找上門。
”
南稚盯着他,“陸總考慮當心理醫生嗎?”
陸凜安眼窩深邃,此刻眼神沉了沉,“我隻能猜到南小姐的心理。
”
南稚聞言,迎上他的目光。
他棱角分明的線條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多了一層的柔和。
甚至眼神都溫柔了一些。
“咳……”
南稚挪開了視線,幹咳了一聲,“陸總真會開玩笑。
”
陸凜安沒接話,挪開視線後起身。
下午,南稚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後發現是梁夢然打來的,說陳濤的父親一直攔着她,不讓她離開,該怎麼辦。
南稚問了地址,抓過車鑰匙就往外走。
進了電梯恰好碰見陸凜安下樓,她下意識問道,“陸總現在忙嗎?”
陸凜安看向電梯壁面,“去哪?”
南稚實話實說,随後她乘坐陸凜安的車到了警察廳附近。
老遠便看見了被一個老人拉着的梁夢然。
她小跑着上前,随後把人護在身後。
“你是陳濤的父親吧。
”
南稚打量着面前的男人,50多的年紀,帶着一副老花鏡。
臉色并不好,背部佝偻着,眼眶濕潤。
“姑娘,我求求你了……我就阿濤一個孩子,他不坐牢啊。
”
“坐牢出來會有案底,找工作也不好找……他的人生就毀了……”
“難道真要我跪下來求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