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問題”柳省長,泛您不了解我哥,他是那種敢作敢當的人,很有膽标樣…人。
怎麼可能會自殺呢?一定是有人害怕我哥把他們供出來,殺人滅口的”
童秀玲說童威奮發向上,某種意義上來說,并沒有錯。
如果不是這種性格的人,也不會得到華君庭的賞識,年紀輕輕就擔任宋都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這樣重要的職位。
不過,從童威的行為來看,他将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這種“奮發向上”的性格,用在了個人的鑽營和貪污**之上。
在柳俊看來,這種幹部死不足惜!
當然,童威該不該死,應該由法律才裁決,如果真如童秀玲推測的那樣,是被殺人滅口,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童秀玲同志,你應該很清楚,你說的這些,全都是推測之詞,是不能作為證據的。
而且,我是玉蘭市的市長,并不分管宋都市的工作,也不分管政法部門的工作,如果你有疑慮,又有足夠的證據,應該向省裡的紀委機關或者政法機關反映,那才是正常的途徑!”
柳俊沉聲說道,語氣很鄭重。
“沒用的,柳省長,您說的這兩個部門,我都去過了,根本就沒人理睬我,不要說向他們反映情況。
就是那個門,我也進不去。
隻要我一開口,說是童威的妹妹,所有人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躲開了”柳省長。
我們國家的執法機關,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童秀玲說着,臉上露出了憤恨的神情,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一點,柳俊倒是能夠理解。
童威案發生的時間過于敏感,而且牽扯的方方面面又實在太多,省紀委和政法委,等于也被牽扯進去了。
這個時候,童秀玲冒出來為哥哥“申冤”一般的幹部和工作人員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卑裡會主動去接待她?何況她又沒有過硬的證據,單憑推測之詞,更加不會有人認真對待了!
“童秀玲同志,不管怎麼說。
還是應該依照正常的程序反映問題!”
柳俊緩緩說道。
“柳省長…”
童秀玲神情一變,正要說話。
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震響起來。
柯啟帆連忙起身,疾步過去接起了電話,應答幾句,露出緊張神情。
又疾步走回來,低聲說道:“省長,丁書記的電話!”
柳俊點點頭,朝童秀玲示意一下,便即起身走過去,拿起了話筒。
“您好,書記!”
柳俊平靜地說道。
“省長,聽說有一個上訪人員。
自稱是童威的妹妹,攔住了你的車?”
電話裡傳來丁玉舟沉穩的聲音。
有人在市政府門口攔住了柳俊的車。
告狀申冤,這樣的情形,門衛自然會第一時間向市委辦公室彙報。
而市委辦公室,自然也是第一時冉向丁玉舟彙報了。
“是的,書記!是童威的妹妹。
叫做毒秀玲,是玉、蘭市七中的老師。
懷疑童威的死亡原因不是自殺!”
“省長,這樣的問題,自有該管的部門。
我看還是應該循着正常的途徑來解決。
”
丁玉舟語氣裡露出了“規勸”的意思。
他也聽說過柳俊的“青天”之名,有些擔心柳俊年少氣盛,一時沖動,陷了進去。
但這樣的事情。
不是可以随意插手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敏感時期,更是要十分的小心謹慎,以免授人以柄。
丁玉舟雅不願意在全省黨代會和全國黨代會召開之前,再發生什麼變故,影響到柳俊順序接班。
“是的,書記,我明白!”柳俊很客氣地說道。
“這樣吧,你穩住那個老師,我和段定遠同志還有君庭同志溝通一下。
”
丁玉卑沒有多少猶豫,直接說道。
柳俊微笑着說了聲“謝謝”!
丁玉舟這是對他真正的關心起來了。
以丁玉舟的身份,老資轄省委副書記,資曆猶在段定遠和華君庭之上,由他親自交涉,肯定比柳俊交涉更加合乎規矩。
再說了,為了童威之死,童威的妹妹跑到玉蘭市政府來“鬧事”實在也是于理不合。
丁玉舟有十分充足的理由“興師問罪”!
柳俊放下電話,慢慢走回來坐下。
眼望童秀玲,誠懇地說道:“童秀玲同志,你對省紀委和省政法委的同志,有一些誤會。
現在,市委丁書記會專程和省紀委以及政法委的負責同志溝通,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接手處理這個情況了。
如果你有切實的證據,到時候可以向他們提出來。
相信他們會秉公處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