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長辦公室内,柳俊親自涕給白衣女子一杯茶水。
方當酷着,雖說是一大早,太陽也老毒,這女子為了攔他的車,估計在市政府外呆了好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有些脫水的樣子。
白衣女子端起茶杯,一口氣喝的幹幹淨淨,朝柳俊有些難為情地一笑。
說道:“謝謝您,柳省長”
一開始,她不大相信柳俊就是她要找的人,實在柳俊看上去過于陽光帥氣,盡管氣度沉穩,白衣女子一時之間還是不能将這個年輕帥哥與自己心目中位高權重的“柳青天”劃上等号。
待得柳俊将她領進了市長辦公室。
這才終于相信,眼前的年輕人,就是柳副省長。
門口的銘牌上明明白白寫着“副省長辦公室”!
以前挂的是“市長辦公室銘牌”柳俊的職務是省政府副省長兼玉、蘭市市長,這個銘牌,自然要改過來,寫最高的官銜。
反正在玉蘭市政府辦公的副省長,獨此一家别無分号。
官場山的人。
誰也不會弄錯。
再說了,沒有得到柳俊的同意,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到這裡來晃悠的。
柳俊擺擺手,在長沙發上坐下,對白衣女子說道:“坐吧!”
“必
白衣女子小心翼翼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
腰杆挺得筆直,坐姿很端正,顯見得十分的緊張。
要說她今天冒險來市政府攔車喊冤,也做了足夠的心裡準備,八成還沒等到柳俊,就被門衛察覺了企圖,料不到運氣不錯,沒等多久,就等到了柳俊的二号車從市委大院裡出來。
但真正與柳俊面對面了,白衣女子依舊難免緊張。
“啟帆,你負責做個記錄!”
柳俊對柯啟帆說道。
“是!”
柯啟帆答應一聲,随即在另一側沙發上落座,拿出紙筆,做好了記錄準備。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單位工作?。
柳俊轉向白衣女子,溫和地問道。
這個白衣女子,看上去就不是無知無識的女人,而且自稱是童威的妹妹,估計也是國家工作人員。
“我,我叫童秀玲,是童威的妹妹,是玉蘭市第七中學的老師
白衣女子鎮定心神,答道。
童威的妹妹,在玉蘭市工作,很正常。
柳俊點點頭,問道:“親妹妹?”
“對,親妹妹,一母同膽”柳省長,我,我哥死得冤枉啊
一言及此,童秀玲又嗚咽起來,眼淚奪眶而出,當下也顧不得形象。
擡手胡亂抹拭了一把。
兩個眼眶紅紅的,顯見得吳過不止一回了。
柳俊便向柯啟帆示意了一平,柯啟帆忙即起身,拿了一包紙巾過來。
擺放在童秀玲面前。
“謝謝,”
童秀玲紅着眼睛對柯啟帆緻謝。
可見這個女子。
平日裡是很有教養的,在術委大院門前的“強悍”表現,也是被逼無奈之舉。
“童秀玲同志,童威的情況,我不大了解,但是我聽說,公安機關已經得出了結論,說他是自殺!”
柳俊沉吟一下,緩緩說道。
“不對!他們撒謊!”童秀玲一聽。
立即便叫喊起來,情緒非常激動。
随即意識到是在柳俊面前。
又不好意思地咽了一口口水,嗫嚅道:“對不起,柳省長”
柳俊擺擺手,說道:“不要緊。
不過,童秀玲同志,希望你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好把情況說清楚
“好的,我會克制的”柳省長。
我哥他絕不是自殺,您可能不清楚,我哥的性格是非常開朗的,他”他又那麼年輕,還不到四十歲。
怎麼可能會自殺呢?一定是别人害死他的,柳省長,請你無論如何,一定要為我哥做主,他”他肯定是被害死的”嗚嗚
說着,要秀玲又抽泣了幾聲。
柳俊不由微微蹙起眉頭,說道:“童秀玲同志,你有什麼證據嗎?單純憑推理,是不能否定公安機關結論的”。
如果童秀玲隻是不忿自己哥哥的死亡,胡亂猜疑,肯定是沒有作用的。
執法機關辦案。
自有其嚴肅性。
除非童秀玲有過硬的證據!
童秀玲說道:“柳省長,難道我對我哥的理解,是假的嗎?我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我對我哥的性格,了解得太清楚了,他是那種奮發向上的人,從來不會為任何挫折吓倒。
就算”就算是這回的挫折很大,他也會勇敢地去面對。
絕不會自殺的”在他被雙規前,曾經和我通過電話,說自己犯了錯誤。
可能要被追究責任,他還說,會主動配合紀檢機關,好好交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