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改變大魏國的命運,那麼就要走一條新路。
魏皇沒有把走新路的任務交給後世子孫,因為他不放心,碰到賢明的子孫能放心,萬一碰到昏庸無道的子孫呢?
讓他們走新路,恐怕會把帝國帶入黑暗。
所以魏皇主動扛起了這條新路!
“必然是這樣的!陛下啊陛下,你到底想幹什麼大動作?”
淩甯突然期待不已,有一位雄才偉略的父皇,既是壓力,也是自豪。
随後,淩甯轉身就走,離開了養心殿,楊烈連忙跟随,生怕甯王闖入養心殿,去和太子、秦王開撕。
楊烈引路,淩甯來到了關押玉肅淵等人的地方,怕他們串供,所以是單獨關押。
淩甯先去了玉肅淵關押的房間,進去後,玉肅淵氣定神閑,正在看書,看到淩甯走進來,立即起身行禮,道:“拜見甯王殿下。
”
“肅淵兄還真是氣定神閑,看來心中沒鬼,就是淡定。
”淩甯笑着說道。
玉肅淵回道:“慚愧,讓甯王殿下見笑了,卑職雖然心中無愧,但是卻沒想到禁衛軍中竟然藏匿着前朝餘孽,身為副統領,禦下不嚴,乃是失職的大罪。
殿下此次前來,應該是徹查此事吧,還請甯王殿下嚴格審查,卑職全力配合。
經此一事後,卑職也無臉擔任禁軍副統領。
”
淩甯笑道:“前朝餘孽藏得太深,也不全是領導的過錯,你看楊烈都沒有引咎辭職。
當務之急,就是揪出前朝餘孽,恢複禁衛軍的名聲。
”
一旁的楊烈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沒有得罪甯王殿下吧,是不是過兩天給甯王殿下送點金條。
“甯王殿下所言極是。
”玉肅淵點了點頭。
淩甯又道:“有幾個問題,本王想問問你。
”
“殿下請問,卑職一定知無不言。
”玉肅淵回道。
淩甯便問:“前朝餘孽蕭焱被劫走當日,你在做什麼?身旁可有人證?”
“當時卑職正好休沐,便在府中休息,府中下人,包括我爺爺都可以作證。
”玉肅淵回道。
淩甯又問:“你和校尉鹿永波的關系如何?以前是否認識?你覺得鹿永波此人如何?”
“我和鹿永波以前并不認識,是我來禁軍當值後,才認識的他。
鹿永波此人性格内斂、沉穩,不善言辭,做事也兢兢業業。
殿下提及鹿永波,莫非禁軍中隐藏的前朝餘孽就是他?”玉肅淵面露幾分驚色。
淩甯沒有隐藏,點頭道:“沒錯,現在抓到的前朝餘孽,就是以鹿永波為首的四人,至于還有沒有,正在對鹿永波嚴審,很快就能撬開他的嘴。
”
“真是沒想到啊,鹿永波竟然是前朝餘孽,他出身将門,父輩也是禁軍出身,為何要背叛大魏?”玉肅淵不解道。
淩甯道:“本王也不解,想來必有秘密。
咦等等,本王突然想起一事,不知肅淵兄能否給本王個解釋!”
“殿下太客氣了,殿下請問便是。
”玉肅淵回道。
淩甯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和二年前在皇家林場上林苑舉辦的夏苗狩獵活動有關。
”
此言一出,玉肅淵的臉上面不改色,眼眸深處卻泛起了不易察覺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