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淩甯離京之前,魏皇在上林苑舉辦過一場夏苗狩獵活動,夏苗晚宴上,前朝餘孽驅趕野牛群行刺,那一次可以說是非常的兇險。
此時淩甯突然提到兩年前的事情,讓禁軍統領楊烈有些意外,但是玉肅淵的臉上毫無變化,但是眼眸深處泛起不易察覺的波瀾,然後便聽他問道:“殿下怎麼想起兩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次也是前朝餘孽設計的刺殺,莫非殿下懷疑那次的刺殺,也和鹿永波有關?”
淩甯搖了搖頭,道:“不是和鹿永波有關,而是上次夏苗狩獵活動,肅淵兄就不在現場,這次劫走蕭焱,你又休沐,還真是巧啊。
”
玉肅淵解釋道:“禁軍的執勤,包括卑職,都是由盛副統領安排,統領大人可以作證。
兩次事件中卑職都不在場,的确有些巧合,殿下多疑是正常的。
”
楊烈立即道:“是啊甯王殿下,禁軍執勤排班,除了卑職,都是盛滄海負責。
包括昨晚鹿永波的執勤,也是盛滄海安排的。
”
這時候,玉肅淵又道:“甯王殿下、楊統領,我并非懷疑盛副統領,我和盛副統領也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我不敢隐瞞。
”
“什麼事情?”淩甯立即問道。
玉肅淵道:“其實昨晚不該鹿永波執勤,是校尉張平忽感身體不适,盛副統領這才讓鹿永波代替。
此事一查便可知曉,所以卑職不敢隐瞞。
”
淩甯立即看向了楊烈。
楊烈頓覺汗流浃背,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知曉,于是連忙道:“殿下,是卑職失職,卑職這就去查。
”
“去吧。
”淩甯點了點頭。
楊烈立即離開房間,去找張平調查清楚。
此時屋内隻剩下淩甯和玉肅淵,淩甯邀玉肅淵落座,并倒了杯茶,笑着說道:“乾國公府世代忠良,你父親又是為了大魏而戰死,本王是不相信你是前朝餘孽的。
但是該走的流程必須走,該問的話必須問,問得越是詳細,對你越好,這樣陛下才放心。
本王不希望因為猜疑,而讓一位将帥之才蒙塵。
”
玉肅淵立即端起茶杯,敬向淩甯,說道:“多謝殿下厚愛和照顧,卑職都明白。
經曆了這次變故,卑職也想明白了,禁軍副統領之位雖然得陛下器重,但終究不是卑職心中所向往的位置。
卑職想像殿下這樣,戍衛邊關,保家衛國。
不知殿下身邊還缺不缺鞍前馬後的副将,卑職能否試一試?”
淩甯立即哈哈大笑,然後指着玉肅淵說道:“别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惦記本王的玄甲龍骧?”
似乎被說中了心事,玉肅淵嘿嘿一笑,說道:“被殿下猜中了心思,卑職的确想率領玄甲龍骧,成為匈奴鐵騎的噩夢。
”
“若是有你這樣的将才輔佐,本王能高興得合不攏嘴,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你一旦跟了本王,那你乾國公府就相當于站在了本王這邊,到時候你會成為太子、秦王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淩甯提醒道。
玉肅淵立即擺正姿态,正色道:“甯王殿下,乾國公府隻忠于朝廷,隻忠于陛下,絕不會參與皇子之間的鬥争,此事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