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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容恺一時間無言以對,心裡暗暗責備那天傳話的小厮。
第40章你爹變心了
未等他解釋,司棋又輕輕說道:“侯爺您畢竟日理萬機,這些我明白的。
您别擔心我,我挺好。
”
話音剛落,她後退了一步,眼眶微紅,閃爍着淚光:“我隻是因為想念侯爺,多日未見,來看看您安好便心安了……”
言畢,司棋屈膝欲行,卻在經過霍容恺身旁時不慎踉跄,順勢又倒回了他的懷抱。
霍容恺擁着這份溫柔,全然不顧身處司南枝的院落,低頭與司棋低語情長,許諾稍後必去探望,才依依不舍地讓她離開。
司棋随即直奔主院。
“夫人請放心,我已去過,侯爺随後便會前來。
”
譚羨魚微微颔首,對司棋的能耐信心滿滿。
“書房那邊還需留心,但不必急于一時,偶爾查看即可,莫讓人察覺異樣。
”
譚羨魚叮囑道。
司棋重重點頭:“夫人請放心。
”
心急如焚想要向霍容恺傾訴近日的苦楚,并順帶讓司南枝難受一下,司棋坐立難安,匆匆寒暄兩句便告辭離去。
不久,抱琴面帶愁容進來:“夫人,雪廬的先生又派人傳話了。
”
“那位小公子今天在雪廬又鬧了事,無論如何都要我們過去處理。
”
提及霍修宇,抱琴憤憤不已。
這位少爺真不愧是霍容恺與司南枝的骨血,到雪廬沒幾天就開始拉幫結派,專欺負那些沒有背景卻支撐雪廬聲譽的學子,最近更是和别的富貴子弟起了沖突。
雪廬的人已多次求助,這次确實難以推托。
“忘憂明天要進行針灸治療吧?”
抱琴點頭應道:“是的!哎,針灸多遭罪啊,您每次都要休息很久才能恢複,怎能去呢!”
忽而,抱琴眼神一亮。
譚羨魚笑着肯定:“沒錯,我們去不了,但霍修宇的親生父母總能去吧。
”
畢竟那不是她的孩子,她犯不着自讨苦吃。
抱琴感到壓在心頭的陰霾瞬間消散,重展笑顔:“對呀!”
次日午後,忘憂剛完成對譚羨魚的針灸,抱琴便找到了霍容恺:“侯爺,今天小公子又在雪廬出了狀況,雪廬請您去一趟。
”
霍容恺審視了抱琴一陣,正當抱琴心中忐忑之時,他竟爽快答應:“好。
”
抱琴一時愣住,心裡不禁嘀咕。
就這樣?這麼容易?
原以為還要費一番唇舌,甚至要讓霍容恺親眼瞧着譚羨魚的狀況,證明她的确身體不适無法前往,才能說服他,哪知……竟然如此簡單?
抱琴一時有些恍惚。
她回到主屋,把這事跟譚羨魚一說,譚羨魚也是擰起了眉頭。
“娘,侯爺這是轉性了不成?”
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