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兩得?”
見霍容恺面露踟蹰,對方連忙補上:“侯爺放寬心,我們斷不會讓您吃虧,等到事成之日,自當奉上千金黃金,萬斤白銀作為答謝,侯爺若有其他所需,我們亦必全力辦到,如何?”
霍容恺眉頭鎖得更緊:“即便我同意,那将軍府視我如無物,我又何能為力?”
對方似是舒了口氣:“可是侯爺,這位将軍府獨女,不正是您的夫人麼?”
“直面将軍府雖不易,但借夫人之手,不就迎刃而解?侯爺總不會連夫人都調教不好吧?”
見霍容恺遲疑未決,那人頗感惋惜地一歎:“罷了,既然侯爺甘願受制于此,我也不強求,京城偌大,總有願合作之人。
”
腳步聲起,那人轉身欲行。
“嘎吱”一聲,書房門開。
黑衣人身形一閃而出,身後忽聞呼喊:“且慢!”
黑袍之下,傳來一絲幾不可聞的輕笑。
門扉重合,室内密議,外人無從知曉。
轉瞬數日,飛逝如箭。
晨起,霍容恺與司南枝剛整理衣衫,丫頭匆忙來報,言司棋來訪。
司南枝臉色微變,沉了下來。
霍容恺憶起仆人描述,眉頭也蹙了起來:“司棋姨娘傷病未愈,不宜勞累,讓她先回吧。
”
丫頭去而複返,面帶難色:“侯爺,夫人,司棋姨娘不願離去,說多日未見侯爺,思念頗深,非要一見。
”
霍容恺眉頭緊鎖,那天聽說司棋面部瘡痍流膿,光是想象都讓他不适,随即下令不再接收關于司棋的任何消息。
這幾日下來,恐怕她的面容已不堪入目,如今卻堅持要見他…
心中雖煩擾,霍容恺仍不得不赴約。
若被一個側室堵門而不敢出,這要是傳出去顔面何存?
于是,霍容恺冷聲吩咐:“讓姨娘稍待正廳,我即刻前往。
”
丫頭遵命離去。
見司南枝面有不悅,霍容恺溫聲解釋:“枝枝,她既然來了,我怎能不見?”
司南枝嘟起小嘴:“那我陪表哥去!”
“你呀。
”霍容恺滿是寵溺,“司棋的臉況不佳,怕是不好看,你還是别去了,免得吓着。
”
感受到他的細心呵護,司南枝不再争執,依依不舍地放他離開。
霍容恺大步流星走進正廳,一見廳中人影,頓時愣住。
隻見司棋安然無恙立于那裡,與往常無異,肌膚雖略顯紅潤,非但不醜,反而如同抹了薄薄的胭脂,更添了幾分韻味。
她那雙勾魂的狐狸眼,含着淺淺的委屈。
一見他,司棋輕喚“侯爺”,随即像小鳥歸巢般投入了他的懷抱。
霍容恺緊緊擁着那柔軟身軀,熟悉的味道讓他心頭一顫。
“侯爺……”司棋依偎在他懷中,仰起頭輕問,“這些日子,您怎麼都沒來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