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易中海。
他剛一踏出賈家大門,鼻子便靈敏地捕捉到一股誘人的酒菜香氣。
順着這股香味望去,他發現源頭竟是來自許大茂的家中。
今日的許大茂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心情出奇得好。
這不,他又趁着老婆婁曉娥回娘家了,去集市上采購了好些美味佳肴,不僅如此,還特地打開了一瓶珍藏已久的美酒。
此刻,他正怡然自得地端坐在餐桌前,左手穩穩地握着一隻精緻的酒杯,右手則靈活地操縱着筷子,準備享受這頓豐盛的大餐。
隻見他先是将杯中的美酒輕抿一口,讓那香醇的液體在舌尖流轉,而後滿意地點點頭,咂吧咂吧嘴巴,細細品味着那濃郁而獨特的酒香。
緊接着,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大前門香煙,動作娴熟地點燃其中一支。
深深地吸上兩口之後,白色的煙霧從他口中緩緩吐出,形成一個個圓潤的煙圈。
與此同時,他翹起二郎腿,腦袋随着口中哼唱的小曲有節奏地搖晃起來,臉上洋溢着無比滿足的神情,那副悠閑自在的模樣簡直讓人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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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正沉浸在自我編織的美妙幻想之中,那神情仿佛已經置身于雲端之上,全然不知周圍的一切。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在人們最得意的時候開個小小的玩笑。
突然間,一道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原來是易中海邁着穩健的步伐走進了這間屋子。
許大茂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迅速将手邊的酒瓶悄悄地向一旁挪移了一下。
盡管這個動作并不明顯,幅度也很小,但卻沒能逃過易中海那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眼睛。
易中海一看到許大茂這個細微的舉動,心頭立刻湧起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自己怎麼說也是這院子裡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啊!而且作為一名八級鉗工,每月領着高達99元的豐厚薪水,身份和地位擺在那裡,難道還能瞧得上許大茂手中這區區一瓶破酒嗎?這家夥如此小心翼翼地藏起酒瓶,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難不成以為自己會觊觎他這瓶酒不成?簡直就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
可是,易中海轉念一想,此刻自己還想讓許大茂也和秦淮茹一樣能破壞傻柱的相親呢!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發作。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如同一頭即将爆發的雄獅,強行壓制住内心即将噴湧而出的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一些說道:“剛才王媒婆來到咱們院裡啦,說是要給柱子介紹一個對象。
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這次你可千萬長點心眼兒,别再像從前那樣去搗亂破壞柱子的相親了。
要不然,等到時候柱子發起火來,說不定又得狠狠地揍你一頓!”
許大茂聽到這番話後,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
他仗着自己剛剛喝了幾杯酒,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竟然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哼!就憑那個傻柱還妄想娶媳婦?他前前後後相過多少回親了,哪一次成功過呀?就算我不去從中作梗搞破壞,依我看呐,他照樣也成不了事兒!”
易中海将話一口氣說完後,沒有絲毫想要多做停留的意思,轉身便毫不猶豫地離開了許大茂家,那匆匆離去的背影仿佛生怕再多待一刻,會有什麼惡魔找上他似的。
許大茂望着易中海遠去的身影,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上露出一抹兇狠之色,那表情仿佛是一頭餓狼,正準備撲向自己的獵物。
他咬牙切齒地道:“傻柱啊傻柱,你居然還想着相親?哼,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這次我一定要把你的好事在給攪和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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