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恰好趕上休息,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王毅心情格外舒暢,他早早就做好了打算,要帶上自家媳婦兒以及兩個可愛的孩子去品嘗全聚德的美味烤鴨。
一家四口收拾妥當,高高興興地出了門。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邁出家門的時候,隻見一位大媽正領着一名年輕女子朝四合院走來。
這位大媽王毅之前從未見過,但就在他走出院門的時候,碰巧聽到三大爺闫埠貴在一旁跟别人閑聊時提到,這位大媽名叫王媒婆,此次前來正是為了給傻柱介紹相親對象。
王毅聽完之後,隻是微微一笑,并未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像傻柱這樣的人物,在這一帶可謂是人盡皆知。
都已經三十歲的年紀了,卻依舊打着光棍兒,而且隔三岔五就得去相一次親,可每回都是以失敗告終,不是這個看不上他,就是那個覺得不合适。
而此時,那位王媒婆剛踏進四合院,一眼就瞧見秦淮茹正從傻柱的房間裡走出來,懷裡還抱着一大堆髒衣服。
盡管秦淮茹心裡頭對這些活兒充滿了嫌棄,但她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十分賣力幹活兒的模樣,認真地清洗着那些衣物。
而在一旁的棒梗像一隻脫缰的小野馬,在院子裡盡情地瘋跑着,他臉上洋溢着純真無邪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自由馳騁的天地。
而另一邊,小當正帶着妹妹槐花以及院裡的幾個小女孩一起歡快地玩着跳皮筋。
她們輕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皮筋的節奏跳躍、旋轉,口中還念念有詞地唱着歌謠。
就在這時,王媒婆領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朝着傻柱家緩緩走來。
她滿臉堆笑,熱情地與路過的人們打着招呼。
當經過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身邊時,王媒婆停下腳步,笑着寒暄道:“喲,賈家的,忙着洗衣服呢?”
秦淮茹擡起頭,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手上依舊不停地揉搓着傻柱那條滿是污漬的褲衩,輕聲細語地回答道:“是啊,柱子的髒衣服太多啦,我看不過去,就幫忙洗洗呗。
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理應相互照應嘛。
”說這話的時候,她微微低下頭,一副楚楚可憐又善解人意的白蓮花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王媒婆聽了,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流露出贊許的目光:“啧啧啧,你這覺悟可真是高啊!比起你那整天隻知道好吃懶做的婆婆,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呢!”
然而,跟在王媒婆身後一同進來的那位女子,此時卻饒有興緻地打量起秦淮茹來。
隻見她柳眉微蹙,嘴角上揚,略帶幾分好奇地問道:“這位嫂子,您這是幫誰洗衣服呀?居然連男人的褲衩都給洗了,這關系可不一般呐!”
話一出口,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尴尬起來,那女子的語氣雖然看似輕松,但仔細一聽,卻不免有些刁鑽刻薄,似乎對秦淮茹的行為頗有微詞。
若是換作其他人這般調侃,秦淮茹定然會毫不猶豫地予以回怼。
然而此刻情況特殊,她深知當下萬萬不能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完美形象。
于是乎,秦淮茹故意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說道:“哎呀!這算得了什麼呀,咱又不是未出閣的大姑娘,什麼場面沒經曆過呀,幫忙洗洗衣服而已,又不會掉一塊肉。
更何況,柱子平日裡對我們家多有幫襯,做人總得懂得知恩圖報不是?”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屋内的傻柱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便從房間裡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他擡眼一瞧,隻見王媒婆正領着一個陌生女子站在院子當中。
傻柱心裡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位想必就是給自己說親的相親對象了。
懷着滿心期待,傻柱定睛仔細打量起對方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傻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面前這個女子雖說長得也算标緻,但與秦淮茹相比起來,終究還是略遜一籌。
沒辦法,誰讓他當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