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資格
叫做大黑的狗很興奮地沖到開門者的腿邊不斷打轉，口中發出類似撒嬌的嗚嗚聲。
男人俯身拍了拍大黑的腦袋，話卻是對着床上的噩夢說，“你的狀态看起來不太好，怎麽了？”
“失敗了。
”噩夢坐到床邊，從口袋掏出根煙點燃，語氣平淡，“我沒有殺了她。
”
男人一愣，有些意外，“失敗了？在《噩夢》裏，你居然會失敗。
”
“她直接去了主神空間，《噩夢》道具沒辦法阻止。
”
“是嘛。
”
噩夢吐出的煙氣氤氲了冰冷無波的雙眼，“還有你兒子，他和我打了一架。
”
“什麽？”男人格外驚訝，那雙和江默有些相似的眼睛瞪着噩夢，“他為什麽會進到別人的夢裏？遊戲道具？”
“嗯，不用那麽着急，作為夢境的外來者，他出去後根本不會受傷。
”
江鴻收斂起驚訝擔心的情緒，重新變得嚴肅起來，“他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相信他。
”
噩夢沒再回答，叼着吸了半截的香煙朝屋外走。
直到出了屋子，他的聲音才傳到房間裏江鴻的耳中，“把你的兒子抛到腦後吧，現在不是你擔心他的時候。
”
“我沒有擔心他。
”江鴻握緊拳頭，離開了這間幹淨到近乎有些強迫症的出租屋。
——
從睡眠狀态醒來，林霜最先看到的是江默赤裸的胸膛。
她心裏一驚，第一反應是自己竟然色批到這種程度。
之後在江默動了動手臂，把她摟得更緊時，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幻覺，昨晚他們就是這麽睡的。
“早。
”江默俯身在林霜臉頰上親了下，“《噩夢》解除了，恭喜你，你是第一個活下來的人。
”
林霜還有點懵，想了會兒對江默道：“這就結束了嗎？”
《噩夢》殺了近百人，死亡率100%。
原本她還以為是多麽驚險刺激、恐怖瘋狂的東西，結果道具就隻是道具，主神空間可以完克這種精神類的道具。
之前死的那些人都不是玩家，可能就是因為這點吧。
“暫時結束了。
”江默拍了拍林霜的被子，“他很可能會再來，所以如果你平時遇到什麽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訴我。
”
“你說他在夢裏說得是真的嗎？随機殺人，沒有任何緣由。
”
“......不排除無差別殺人的可能性，罪犯和被害人沒有仇怨，随機選擇作案目标、在作案現場見誰殺誰，作案有預謀，殺人手段有預謀，隻是作案的對象是随機的。
”
江默皺着眉，隻通過父親筆記裏的記錄，根本就歸納不出林霜和之前那些死者的共同特點。
但他不想相信無差別殺人的結果，“噩夢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總之平時多提高警惕。
”
頓了頓，江默怕林霜擔心，又安慰道：“《噩夢》已經失效，他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了，別擔心。
”
“嗯，我不擔心。
”林霜點點頭，“我就是覺得這次危險有種......呃，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