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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碟仙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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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對張逸仙的話毫不懷疑,立刻照辦,迅速将所有工人打發離開,甚至連茅聞中和司機也未留下來。

    張逸仙對此感到微微驚訝,本以為還有機會需要那些工人的幫忙,但青年卻一口拒絕,聲稱留人會擾亂他的測算,最好讓他們先走。

    若需要人手,他隻需一個電話便能找到他們。

     張逸仙沒有多加計較,掏出随身攜帶的羅盤,開始一邊仰望星空,一邊運用羅盤計算方位數據。

    他的神情專注,似乎全神貫注于眼前的測算任務。

     青年則在一旁靜靜觀察,目光如炬,時而打量張逸仙,時而四處遊移。

    由于四周高聳的群峰遮擋,天空中可見的星星寥寥無幾,張逸仙的測算數據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他不得不将更多的精力花在估算周圍山峰的距離與方位,試圖将這些因素與星象結合進行計算。

     青年悠然自得地看着張逸仙忙碌,甚至找了塊幹淨的地面,舒舒服服地坐下,饒有興緻地打量着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身處的險境。

     時光流逝,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夜色愈發濃重,風開始輕輕吹起。

    雖然四面山峰的阻隔讓風并不猛烈,但那冰涼的氣息卻滲透到每一個角落,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夜風帶來厚重的雲層,遮住了天空中的星星,四周的黑暗愈加深沉,山坳中的燈光也随着環境的變化而逐漸暗淡下來,似乎是發電機供電不足的緣故。

     青年懶洋洋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目光轉向墓坑。

    那裡隻有孤零零的石棺,空蕩蕩的氛圍透出一股詭異的感覺。

     “哼,差不多了……”青年嘴角微微上揚,原本張揚的神情中多了幾分狡詐與陰險。

     “啪!”就在這時,張逸仙手中的羅盤突然失手掉落在地,然而他并沒有立即撿起,而是愣在那裡,震驚的神色仿佛預示着他測算到了某個可怕的事情。

     青年對此并沒有表現出多少震驚,似乎早就預料到張逸仙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慢慢走向張逸仙,語氣輕松地說道:“張半仙,你的東西掉了。

    ” 這一聲提醒讓張逸仙回過神來,恍惚間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将羅盤掉落。

    他有些神情恍惚地把羅盤撿起,放回懷中。

     此時,青年已經走到他面前,語氣柔和:“你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張逸仙猶豫了一下,終于将目光投向青年,語氣沉重地說:“剛剛天色異常,我算到了一個很糟糕的事情——” “哦?”青年用一種不以為然的口吻回應,臉上卻沒有一絲疑慮,“那是什麼?” 張逸仙顯然被自己所算出的事情吓到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青年神态的微妙變化:“煞星當頭,黑豬渡河,今晚正好是兩種至兇至邪的天象同時出現,而我們身處的地方又是一個罕見的超級兇穴。

    最糟糕的是,你已經為先人定穴安金,如今即使再将棺材移走也已經來不及。

    恐怕你爺爺的靈體将要發生異變——” 青年依舊顯得毫不在意,反問道:“那你覺得他會變成什麼呢?” “僵屍,厲鬼,也許其中一種,也可能兩者同時出現。

    隻等子時一到,情況必定會有變化,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張逸仙本不想說得如此直白,但時間緊迫,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供浪費。

     聽到自己的先人即将變成僵屍或厲鬼,普通人很難接受,甚至會當場被吓倒。

    然而,青年顯然不屬于這個範疇。

    他不僅沒有表現出一絲震驚,反而面帶微笑,神情平靜,自若地問道:“如果他真的變成了厲鬼或僵屍,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逸仙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想到青年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完全沒有表現出慌亂,反而帶着一絲好奇,仿佛在讨論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

    這種反應讓他感到無比詭異,就像一個孩子在聽到爺爺打算扮成聖誕老人,準備偷偷往他的襪子裡塞禮物一樣。

     驚訝歸驚訝,張逸仙還是認真回答:“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非常可怕的消息。

    無論是僵屍還是厲鬼,都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應對的。

    我建議我們趁事态還未惡化,立即離開這裡,然後找專門的捉鬼師來處理。

    這裡不宜久留,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 青年微微皺眉,反駁道:“可是我爺爺的遺體就放在這裡,難道我可以就這樣丢下不管一走了之嗎?” 張逸仙歎了口氣,語氣堅定:“這也是無可奈何。

    你絕不能再留在這裡,棺材也無法帶走。

    無論它最終變成什麼,它的骸骨始終是它的寄居地,它絕對不會讓骸骨離自己太遠。

    如果你帶着它,就相當于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它都能輕易找到你。

    而更不幸的是,變成厲鬼的它六親不認,在它眼中,你不過是它的替死鬼而已。

    ” 青年搖了搖頭,語氣堅定:“我不會走的……” 張逸仙的語氣變得更加堅決:“不行!你必須走!你不能在這裡白白喪命!” 青年輕笑一聲,似乎在玩笑:“那你留在這裡陪着我不就行了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張逸仙無奈地搖頭:“我隻是一名風水師,并非捉鬼大師,面對厲鬼我可應付不了。

    ” 青年看着張逸仙,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怎麼可能呢?你不是青龍門的大師兄嗎?怎麼會連捉鬼都不會呢?” 張逸仙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驚聲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青年慢慢摘掉眼鏡,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狂放嚣張:“真是愚蠢!到現在才想到問我的名字,堂堂青龍門的大弟子竟是這種角色嗎?我本不打算回答你,畢竟讓如此愚蠢的對手知道我的名字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不過,為了讓你永遠記住自己是敗在什麼人的手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我的名字——” 他随手将眼鏡扔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一字一句道:“聽好了,本少爺的名字叫茅昊天,玄武門的少主人!” 張逸仙聽到這句話,眼睛越瞪越大,心中震驚不已,沒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也是天師道的弟子。

    他暗自苦笑,心中明白在天師道的四門中,玄武門與其他三門的關系向來不佳,玄武門弟子自恃衆多,實力雄厚,常常對其他三門的弟子頤指氣使,處處展示他們的優越。

    表面上是同門,實際上卻是暗中勾心鬥角、相互壓制。

     玄武門曆代掌門皆由茅氏一脈傳承,而這個名叫茅昊天的家夥,顯然是現任掌門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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