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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比他們小時候還慘。
郁南清不想吃夏威夷果了,這玩意兒還要開殼,太占人心神,影響他們聽故事。
郁斯舟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郁斯舟拿了蜜餞,兩個人開始吃蜜餞。
郁雲時追問:“你還記得其他的事情嗎?”
郁關山站起身,把一旁的紙巾拿來,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他現在是真正的汗流浃背。
他開始努力回憶還有什麼能說的事情,最好故事裡的他能不那麼面目可憎。
可也别說他表現的好的了,就是能想起來一個成長小故事都算不錯了。
他腦子空空,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
終于他絞盡腦汁,想到了一個故事。
郁關山斟酌着開口:“好像是業海六年級還是五年級的時候。
”
郁關山一上來的不确定,迅速換回大家鄙夷的神情。
郁關山為自己叫冤:“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記不清也是很正常的。
”
大家收回鄙夷的目光。
這倒也是。
郁關山開始講故事:“他們小學在一個學校,一般各個年級的家長會都是錯開的。
”
“就那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家長會撞在了一天。
”
“然後我們就去哪個孩子的家長會這件事争論得起來。
”
“本來我和孩子媽可以一人去一個,但正巧那會兒馮麗身體不好,在住院,所以隻有我一個人。
”
“我去參加誰的家長會就成了難題。
”
這個故事成功把三個人全都吸引住了。
郁斯舟更是急不可耐:“然後呢,然後呢?然後你去了誰的家長會?”
郁關山又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發現這個故事裡的自己形象還是不太好。
但說都已經說了,隻能硬着頭皮說下去。
郁關山情緒有些激動,他急切地跟大家闡明他的正确性:“我也是沒有辦法,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則。
我就和他們說,我要看你們的成績,在年級裡的名次,來決定我去參加誰的家長會。
”
“我很公平的吧,畢竟隻有一個我,我分身乏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
然而兩大一小,還是露出了不忍直聽的表情。
明明是在說過去的事情,還是過去了那麼久的事情。
他們聽着還是那麼的痛苦。
成績、成績、成績,說不完的成績。
誰聽了能不皺眉?
他們兩個大的都已經成年了,聽到這個還是會覺得難受。
郁雲時那麼愛學習的小孩,都聽得直搖頭。
更别提那會兒郁業海和郁識亮還是兩個普通的小孩了。
郁南清問:“那最後是誰赢了?”
郁南清和郁斯舟原本因為一起吃瓜,靠近了許多,産生了惺惺相惜的珍貴感情。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