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時刻觀察主人的狀況,一旦發現主人有這方面的需要,主動送上脖子給他咬。
洛玉為自己蹦出來的這個想法,豎了一個大拇指。
雖然他很不喜歡被咬的感覺,但為了完成任務,犧牲自己一丢丢的脖子,還是可以接受的。
洛玉整理了一下被睡亂的頭發,邁着小步子,乖巧的走到賀疏離面前。
脖子往左邊一歪。
暴露出先前被賀疏離咬過,又被他治好的地方,用手在上面拍了拍。
“審判長大人,脖子已經準備好了,随時歡迎您低下高貴的腦袋,盡情品嘗皮膚下的新鮮血液。
”
賀疏離垂下眸子,看向少年暴露在空氣裡的白皙脖頸,有半秒的怔愣。
這個人類看起來可真是蠢爆了。
和那些關在飼養場,一聽到吸血鬼要喝血時露出驚慌神色的人類相差很大。
沒有人類願意主動獻上脖子,讓吸血鬼咬破血管喝血。
他們大部分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被強制抓來關進飼養場。
當然,也有少部分是主動進來,為了錢。
隻不過這類人的血液比較特殊,在吸血鬼社會中,就相當于人類社會裡面售價極高的美酒,醇香甜膩,飲用起來别有一番風味。
多花點錢買這些人的血液,又有什麼不可呢。
“你在做什麼?”賀疏離清冽開口。
洛玉還保持着歪脖子彎腰的姿勢,隻能微微轉動眼珠子,斜着仰視着高高在上的審判長大人,有些吃驚。
“給您送脖子啊,審判長大人,您把我帶到你的房間,難道不是因為想喝血嗎?作為您的血..哦不,作為您的寵物,我自然要全天二十四小時随時準備為你奉獻自己的血液,您還滿意嗎?”
賀疏離眼角抽了抽,實在弄不懂這個低等人類的奇怪腦思維。
他到底哪點表現出來,自己現在想要喝血。
作為天譴之國被萬人敬仰的大審判長,又是威斯敏斯特家族的高貴吸血鬼。
他們早在上千年的進化中,就已經非常完美的能很好控制自己對人類血液的渴望。
和那些生活在野外,不知滿足,隻要嗅到人類血液就會發瘋的醜陋吸血獸,可不同。
“把你脖子收起來,我不喝你的血。
”
洛玉咕噜噜的轉動眼珠子,盯着賀疏離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反複揣測着他話裡的意思,确确實實是在說明,他現在不想喝血。
既然不是喝血,那他就開始苦惱了。
難不成賀疏離把他帶到卧室,是要和他一起睡覺?
他确實聽過有些人飼養寵物,晚上睡覺會抱着自己的寵物。
可他不一樣啊。
他是一個人類,是吸血鬼養在家裡的血仆。
雖然賀疏離沒明言說出來,隻說他是一個寵物,但他心裡很清楚。
吸血鬼口中的寵物和普通人養在家裡的那種可可愛愛的寵物,絕對不是一個意思。
這個賀疏離到底想幹什麼。
洛玉想的腦袋都疼了,還是沒明白了。
按照賀疏離的要求,收起脖子。
然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待男人發話。
在洛玉揣測賀疏離想法時,賀疏離何嘗不是在揣測這個人類的想法。
他剛才那麼嚴肅的拒絕他讓自己喝血的要求,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如果因為拒絕了,導緻這個人類少年不高興,然後他開始絕食,成天郁郁寡歡,最後身體裡面流淌的血液也最終會變得苦澀難喝。
一不小心自己正好犯病,要是喝了這種血,那豈不是他跟着也要痛苦了。
一人一吸血鬼就這麼各懷心思,憂心忡忡的杵在原地,互相揣測對方的想法,僵持了兩個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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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夜半十一點。
吸血鬼的賀疏離是不需要睡覺的,甚至可以說,天越黑,他的精神越好。
但人類的洛玉不行啊。
他站的腳酸脖子痛,眼皮都快擡不起了,面前這個高大挺拔的吸血鬼男人,也不發話讓他退下去睡覺。
真是痛苦。
洛玉最終忍無可忍,大不了就是一死,也比好過站一晚上,被累死強。
“最貴的審判長大人,如果您沒什麼事,請允許我退下,我真的快困死了。
”
聽見人類說話,賀疏離繃緊的一顆心也算放松下來。
起碼他沒從這個人類少年青澀的嗓音中,聽出半點心情郁結的情緒。
他微仰下巴,高貴開口。
“去睡覺吧。
”
一得到男人允許,洛玉跑的比兔子還快。
隻是手剛挨到門,賀疏離清淡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
“站住,你去哪?”
洛玉神經一緊,心裡咯噔一下。
慢慢轉過頭,不明所以然的望着還站在落地窗前,美得不像話,卻也陰森的不像話的俊美男人。
“審判長大人,我,我去睡覺啊。
”
賀疏離沒說話,冒着淡淡金光的冰冷眼神,瞟了一眼大床的方向。
洛玉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不确定的小聲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裡睡?”
賀疏離惜字如金的嗯了一聲,冰冷的表情終于有了丁點放松的變化。
靠。
果然。
尊貴偉大的吸血鬼賀疏離,把他帶進房間裡,是要和自己一起睡覺。
如果真的單純睡覺,倒也沒什麼。
就怕這冷冰冰的吸血鬼,不會對他做些什麼吧。
洛玉心裡竟然有些小小期待。
能和這麼一個尊貴優雅,外表美的令人豔羨的男人共度一晚,那将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當然,賀疏離身份矜貴,肯定不會屈尊做下面那個的。
上面也好,下面也罷,洛玉都無所謂。
關鍵在于是和怎樣一個漂亮的男人睡覺。
隻不過,唯一讓他擔心的是..
洛玉腦海裡忽然閃過白天在判決廳,被賀疏離壓在身下被咬脖子吸血的場面。
那疼可真讓人難以忍受。
隻希望賀疏離在床上能對他溫柔點。
洛玉邁着小步子,滴溜溜的跑到床邊。
唰唰兩下,衣服褲子脫得精光,四肢八仰的平躺在大床上,歪過腦袋,望向窗旁的賀疏離。
十分鄭重的提出他一點點的小要求。
“審判長大人,我還是第一次,麻煩您能溫柔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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