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那塊白布一動一動的,他打了個寒戰,以為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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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按規矩要停三天,但爸走得不夠光彩,我打算隻停一天就好。
”
許大茂的語氣帶着幾分可憐。
他也希望能盡快處理完,但作為兒子,他又無計可施。
“不行,院子裡有産婦,受不了這個。
”
易中海不是來商量的,他的話是命令。
作為一大爺,他有這個權威。
許鳳玲見有人反對,心裡松了一口氣。
“哥哥,大爺說得對,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埋了爸爸吧。
”
許鳳玲走進旁邊的屋子,拿出一把鐵鍬,準備幫忙挖坑。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但如果直接埋了,别人會說我不孝。
”
他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讓你父親**發臭才叫不孝,别多想了,趕緊找個地方埋了。
”
“你們家也沒祖墳,我看西郊那片亂墳崗最合适。
”
易中海直接為許富貴找好了埋葬的地方。
十分鐘後,在易中海的幫助之下,許富貴**被裝上了闆車。
“老許啊,好歹認識一場,給你送個草席,到了下面别受凍。
”
易中海感歎道。
易中海把家裡找來的草席塞進了闆車裡。
幸好以前收拾舊物時沒扔掉,雖然家境不好,卻總有用得着的東西。
許大茂領着許鳳玲,向易中海道了謝,便跟着闆車離去了。
賈家。
“淮茹,我已經把事情處理妥當了,沒人能幹擾我們有兒子的大計。
”
易中海替秦淮茹掖了掖被子,輕聲叮囑:“這身體可貴重,一定不能着涼了。
”
“易叔,我覺得許家的黴運影響到了我,心裡不舒服,想吃雞。
”
秦淮茹至今鮮有機會受到這般照顧。
眼下趁着這個時機流産,她一定要好好體會一下做貴婦的感覺。
“好吧,一隻雞不算什麼,我現在就去買。
隻要能為你生一個健壯的男孩,别說吃雞,吃龍肉也成。
”
說罷,易中海輕輕捏了捏秦淮茹的臉,随即出去買雞了。
夜晚
當許大茂帶着妹妹返回時,已經是深夜。
四合院内除了賈家,其餘各家都熄了燈。
“哥,那是什麼聲音?”
許鳳玲感到有些驚恐,覺得今天的聲響格外響亮。
許大茂瞄了一眼賈家,拉着許鳳玲快步走向後院。
“他們家可能來了隻老老鼠,别擔心。
”
他心中惱火不已,事情為何總是在不合适的時候發生?今天難道不是應該安靜一些嗎?更何況秦淮茹才剛流了産。
那個老不講理的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如何體諒人。
次日清晨,當村民們看見許大茂臂上纏着黑色的孝帶,大家都頗感意外。
平時看來,許大茂并不是特别孝順的人,這樣做是不是怕亡靈回來作祟呢?“許大茂,你扮的孝子未免太過明顯了吧?”
“确實,你父親在世時從未見你如此孝敬,去世了就開始裝模作樣。
”
“你是怕老許找你清算嗎?”
幾名大嬸七嘴八舌地議論着,嘲笑許大茂。
“好了!大家多積些善德,晚上讓他來追究你們好了。
”
許大茂憤怒地撕下了黑色的布條,臉色鐵青。
這時,何雨柱走出房間,見許大茂站在院子**,樣子像是受盡煎熬,嘴角挂着一絲冷笑。
“許大茂,怎麼不給你爸爸守孝?”
何雨柱注意到許大茂手中的黑色布料,仿佛将父親握在手中,不正是許大茂嗎?“這關你什麼事!”
許大茂本來就因為幾位大嬸的冷言冷語感到尴尬,何雨柱又多管閑事,令他愈發惱火。
“鳳玲,趕緊出來,咱們去燒紙。
”
許大茂連夜簡單地安葬了許富貴,回家後便噩夢連連。
他總覺得父親站在床邊責怪他沒有給買棺材。
為此,許大茂準備燒更多冥币,讓許富貴做一個富有的亡靈。
就在他正要拉着許鳳玲離開時,易中海從賈家走了出來。
“許大茂,你就把你父親埋在亂墳堆裡了?”
易中海手持一件背心,嚴肅地望着許大茂。
若不是昨夜由他主導,妥善處理了許富貴的事情,恐怕今天所有人都難以安睡。
易中海覺得自己在這四合院中的作用舉足輕重。
“處理了,但那張草席根本放不進去,實在不行,連我父親都覺得寒碜。
”
許大茂前晚将破爛不堪的草席鋪在土坑裡,卻被雇來的幫工取笑了。
老父親辭世,既未制作棺木,連用的草席也是一片狼藉,實在令人心酸。
易中海聽此言後,不禁臉面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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