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這草席我可從未用過,特意為了你爹留着的。
”
易中海緊張之下,無意中透露了自己的心意。
何雨柱立即抓住了這個機會,質問道:
“易中海,照你這樣說,你是早就知道許富貴會有此厄運?”
何雨柱清楚,事情遠非表面那麼簡單。
若是少了易中海,許富貴或許不會走到今日這般境地。
一語成谶,易中海神色大變,意識到自己言語上的不慎,随即轉身上了賈家的道路。
就在這時,院子中傳來秦淮茹嬌嫩的嗔聲:“嘶——”
幾位院内之人皆被這聲音所驚,背心一陣陣發涼。
何雨柱感覺自己如遇鬼神,連忙關門離去,心下暗念:大院中恐怕是鬧起了陰風。
到了小酒館,何雨柱見到許慧真已将昨日的賬目結算清晰。
“雨柱,昨天院裡可一切安好?”
原來,許慧真昨日回到娘家,完全不知道許富貴的事态發展。
因此,何雨柱将易中海禁止許家用禮葬儀,許大茂急火火連夜将父親送往亂墳崗安葬的事情娓娓道來。
許慧真聽得直眨眼,感覺仿佛正在聽一場民間說書人的故事。
“雨柱,咱們這大院真是是非之地,許富貴也真是可憐,沒有好好走這一遭。
”
但她旋即搖了搖頭,“隻是自作自受,許家咎由自取。
”
何雨柱站起身來,前往後廚。
片刻之後,他端出兩碟子花生米,自斟自飲。
“你說怪不怪,許富貴當初要是能多吃些花生米,恐怕也不會落個這樣的下場。
”
何雨柱向空中輕輕抛擲了一顆花生米,精準地接入口中。
“罷了,許家之事不再多言,再說與咱無關。
說說那個酒缸自飲計劃,進展如何?”
前一陣,何雨柱提出了一項創新的想法,設立一個供客人自由使用的酒缸,并計劃推出顧客月卡,持卡者每月可無限量享用酒水。
此建議深深吸引了許慧真,她認為憑借這獨特的經營理念,定能在市場中取得一席之地。
甚至她夢中也渴望能體驗數錢數到手軟的日子。
但聽到何雨柱還有更多考慮的表示後,她雖好奇卻并未進一步追問。
雖然身為這家小酒館的女老闆,然而不少成功的營銷創意均出自何雨柱之手。
何雨柱吃完手中的花生米後,再次進入後廚準備嘗試幾種新的菜肴。
其實他還藏着另一個計劃未曾告知許慧真——他打算開設連鎖店,不僅僅是提供酒,而是增添多樣化的特色小食品。
他認為自己的手,仿佛是天生的招财進寶的工具。
次日,何雨柱親自前往酒缸制造工廠。
“店主在否?我想要定做一批約五百升的大酒缸,是否有現貨?”
何雨柱打算買五個大缸放在酒館門口。
這家酒缸廠的主人姓吳,一直與許慧真合作,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何雨柱。
他早聽說過許慧真嫁了個廚師,但傳聞畢竟不如親眼所見。
“你就是何雨柱吧?聽慧真說起過你。
”
吳老闆仔細打量了何雨柱一番,搖了搖頭。
他覺得許慧真配不上何雨柱。
何雨柱注意到了吳老闆的舉動,冷笑了一聲。
“看來是缺貨了吧?連五百升的大缸都沒有,居然還敢開店。
”
何雨柱的話中帶了些諷刺的意味。
既然你不看得起我,那我也不用顧忌你的面子了。
當頭棒喝這本來就是他的強項。
吳老闆聽出了何雨柱的意思,心生不滿,但想到最近生意不景氣,現在不适合争面子。
“有有,我這裡什麼尺寸的缸都有,不然慧真也不會一直找我進貨了。
”
吳老闆領着何雨柱來到後面的院子,那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大缸。
何雨柱懶得和他計較,掙錢最重要。
挑了一會兒,他訂了五個缸,要求下午送到酒館。
回到酒館後,何雨柱将這件事告訴了許慧真。
“五百升是不是太大了?”
許慧真隻大緻了解了何雨柱的打算。
“不小,這就是我的計劃……”
何雨柱随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許慧真聽得目瞪口呆。
“雨柱,我相信你,但我們真的不怕虧本嗎?”
她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如果虧了,我把後院的酒全喝光了算。
”
看着何雨柱自信滿滿的樣子,許慧真也多了些信心。
下午,吳老闆準時送來了五個大缸。
許慧真付錢時,吳老闆輕聲說:“下次還是你親自來吧。
”
許慧真怔了一下,知道吳老闆肯定在話裡吃了虧。
“以後酒館的事就交給我丈夫負責了,吳老闆您别惹他哦。
”
許慧真直接給了吳老闆一個重擊,讓他死了那份心思。
吳老闆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何雨柱讓店員把缸洗得幹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