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易中海就算有千般不好,也不能這麼對你!”
聽完大媽的傾訴,許富貴憤怒地轉身去找易中海算賬。
此時,易中海剛剛走進院子裡,走在路上時,突然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突如其來的耳光讓易中海愣住了。
現在的人,難道都喜歡打臉嗎?而且特别喜歡打他的臉。
耳邊響起了許富貴憤怒的聲音。
“易中海,你實在太過分了!”
“你把人家娶回家就該善待人家,每天都折磨她是男人的行為嗎?!”
原來,許富貴正朝易中海打去,易中海立刻怒不可遏。
媽的,我又沒有得罪你。
易中海也不多言,立刻動手反擊。
不就是打架嗎,我易中海奉陪。
許富貴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
“你欺負她我就教訓你,讓你這個家夥知道什麼是厲害!”
聽了這些話,易中海心裡明白過來。
原來是來幫一位大媽打抱不平的。
不知道這位大媽到底和許富貴說了什麼,能讓他如此生氣。
易中海心中冷笑,來吧,越多越好,正合我意。
随即他一個耳光甩到許富貴臉上。
抓住許富貴的肩膀,對着他的肚子連擊數拳。
許富貴疼痛難忍,一把抱住了易中海的頭,“咚”
的一聲頂上去,拼了個兩敗俱傷。
最後兩人打得筋疲力盡,結果卻是許富貴敗下陣來。
易中海不僅身材高大,而且力氣比許富貴強多了。
許富貴氣呼呼地為這位大媽出頭,最後卻敗得很慘。
輸了之後他仍然氣憤不已。
打不過你就來點别的,他還是一院之長呢。
于是許富貴迅速利用自己的身份召集全院的人開了個大會。
關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绯聞,已經傳了很久了。
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心中有數!大家都聚在院子裡。
許富貴坐上首,緩緩說道:“大家安靜一下!”
“我讓大家來這兒,主要是有一件事要說。
”
“咱院的風氣很重要。
”
“可是最近有些人不注意個人名譽,不守院規,總做一些破壞院内和諧的事情。
”
許富貴神色嚴峻。
“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說完,他轉身面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說呢?”
易中海聽了這句話,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一點也不遮掩。
手下敗将,明面上打不過就開始暗中使絆,真不磊落!
許富貴“砰砰”
地敲着桌子。
他指着易中海大吼道:“易中海,注意你的态度!”
“你的反應是什麼?”
“我就是在說你,你整天破壞院裡的和睦!”
人群中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許富貴繼續指責易中海。
“你和院裡的寡婦秦淮茹成天糾纏不清,行為極其不當!”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點!”
“秦淮茹是你徒弟的妻子,哪怕你徒弟已經過世了,你也不能欺負她!”
“我們作為院裡的人不能容忍你與寡婦這般私混!”
這話未免說得太露骨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第一個不服氣:“許富貴你瞎說什麼呢?!”
“秦淮茹跟易中海沒有任何關系。
”
“我和她在家裡天天相處,我會不清楚嗎?!”
賈張氏并不在意秦淮茹的名聲如何,但她清楚秦淮茹屬于賈家,這事兒她是絕對不能不管的。
至于秦淮茹怎麼被她罵都行,但這并不意味着别人也有這個資格。
畢竟秦淮茹是她的兒媳。
賈張氏心裡其實也知道許富貴所說的多半屬實,但即便秦淮茹可以不顧名聲,賈張氏還看重這一點呢。
這時,闫阜貴在一旁開口了:“哦,賈張氏呀,聽我說。
”
“你的兒子賈東旭已經離開了我們,而秦淮茹還是個年輕的婦人呢。
”
“一個年輕女子,沒了男人,外面找個人也屬于常事嘛。
”
闫阜貴臉上帶着一副你肯定懂的神色。
周圍的人都開始低聲讨論。
其中有人說道:“的确,你看易中海與秦淮茹的關系如此微妙,若說他們私下沒什麼糾葛誰會信?”
“沒錯沒錯!”
“喊……真**,竟然對徒弟媳婦動手動腳。
”
有人鄙夷地說。
大家争先恐後地表達意見,似乎非要把易中海淹死在這片話語中不可。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即叉腰高聲反駁。
“你們瞎編什麼呢,信不信我揭穿你們的醜惡嘴臉?”
“易中海的品格如何是他的事,這跟我們家的秦淮茹完全沒關系!”
“别給我們家潑污水!”
賈張氏盯着闫阜貴,唾沫星子四濺。
“還有你,闫阜貴。
”
“你就希望别人的日子過得不如你順心。
難道你心裡不覺得難受,就不肯放過别人?”
闫阜貴聽了這話撇撇嘴:“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