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混亂過後,衆人終于把秦淮茹送進了醫院。
幸運的是,秦淮茹懷孕時間不長,而且送得及時,她和孩子都沒有大礙。
虛驚一場。
賈張氏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了地。
剛才還擔心賈家會斷子絕孫,誰懂這種心情啊!
大媽則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許富貴無奈地對她說:“你何必非要去招惹一個寡婦呢?”
大媽心中又氣又委屈又害怕:“還不是因為她**了易中海!”
“現在的易中海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
”
“還不都是她的鍋!”
“我看啊,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易中海那個老東西的!”
“呸,真是活該!”
許富貴覺得不妥,便說:“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人家打到流産的地步啊。
”
提到這一點,大媽更加後怕:“我當時太沖動了,下手重了點兒……”
說完,大媽心裡又是一陣怒火:“你不知道秦淮茹那個女人有多刻薄,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
許富貴隻好無奈地安撫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
當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時,大媽把秦淮茹打流産的事已經傳遍了。
易中海震驚道:“你說什麼?”
“秦淮茹流産了?”
闫阜貴點點頭:“确實如此,但那人沒啥大事。
”
“送醫還算及時。
”
易中海焦急地問道:“那孩子呢?”
“孩子沒事吧?!”
闫阜貴對易中海的這種焦慮态度感到困惑,想起院裡的一些傳聞,心下明了。
“孩子沒事。
”
聽到這話,易中海的心終于稍微安定了些。
然而,他的憤怒随即如火般燃燒起來。
一位大媽竟敢動手打秦淮茹?還把她送進了醫院?!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差點在一位大媽的**下失去生命,易中海的怒火幾乎要将整個四合院掀翻。
這個無法生育的女人,竟然企圖摧毀他唯一的血脈!
“世上再無比婦人心更惡毒的了!”
易中海帶着滿腔怒火沖回家。
一進屋,便看見那位大媽正坐在床上縫制鞋墊。
見易中海回家,大媽剛要開口說話。
“啪!”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給了她一記耳光。
“你這狠毒的女人!”
“竟然差點害得秦淮茹流産!”
大媽捂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你居然為了秦淮茹那個賤女人打我?”
“你講不講道理了?!”
“啪!”
易中海又是一巴掌。
“你罵秦淮茹為賤女人,你自己又是何許人?!”
“我要的就是打你!”
“若我不好好教訓你,你還認為我會怕你?你不過仗着有個哥哥罷了,有啥好得意的?”
“我不僅要打你,如果秦淮茹有什麼閃失。
”
易中海停頓片刻,雙眼眯起,繼續恐吓道:“我定要了你的命!”
這番話吓得大媽一激靈,但她也立刻變得不甘示弱。
大媽咆哮着撲向易中海,也試圖揮拳攻擊。
“啊,我要殺了你!”
易中海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盡管如此,還是被她鋒利的指甲劃了幾道血痕。
“你這個負心漢!”
大媽尖叫。
“你嘴上說與秦淮茹沒關系,卻這樣對我,騙誰呢?”
“若是真的無關,你會這樣對我?”
“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易中海你真是個**之徒!”
“你們真是狗配貓天長地久!”
怒火沖天的易中海将大媽狠狠揍了一頓。
“我和秦淮茹有一腿又怎樣。
”
“你那水桶腰和破嗓子,我看一眼就覺得惡心。
”
“我非得好好的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
大媽氣急敗壞,放言要報複。
“還說要殺我,有種你放手幹啊!”
“今天你不動手,明天我找人收拾你!”
“看誰先**誰!”
聽了這話,易中海心中湧起一股殺意。
這個惡毒的女人不能留,竟然敢威脅到他和秦淮茹孩子的安全。
将來不知還會鬧出什麼亂子。
易中海暗自盤算。
既然他能對付得了聾老太那樣的人,解決這個大媽豈不是易如反掌?
易中海的心境已經發生變化,對于生命的價值,他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重視。
訓斥了一位大媽之後,易中海便尋找時機暗中去探望秦淮茹。
秦淮茹去了醫院檢查,幸運地發現并無大礙。
遵醫囑拿了一些藥物,秦淮茹便回家靜養了。
當賈張氏不在家時,易中海趁機進了秦淮茹的房間。
聽到易中海進來的腳步聲,秦淮茹在床上緩緩地從被窩中擡起了一些頭。
看到秦淮茹窩在被褥中的弱小模樣,易中海的内心無比痛惜。
“淮茹,你有沒有什麼不适?”
易中海走近床邊,關心地問道。
秦淮茹的面容顯得十分蒼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