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仍意猶未盡,繼續斥責:“回家後還要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讨書!”
“再也不能來這小酒館了!”
話歸正傳,自打那位大嬸從外面回來後,就頻繁發現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得格外近。
不管什麼時候,易中海似乎總是能找到借口去接濟賈家。
有時送去一袋玉米面,有時則送一些其他食物。
大嬸甚至還親眼見到幾次易中海與秦淮茹交談。
兩人談話時的那種親切氛圍,讓這位大嬸感到胃部一陣陣絞痛。
再加上,這些天易中海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這使得大嬸的心情更加糟糕。
她懷疑易中海背後在與秦淮茹**。
否則,他怎可能對她連碰都不碰?
如果要她相信易中海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那不如讓她相信母豬能夠爬樹!再加上秦淮茹已經懷孕了,這位大嬸推測了一下孕期時間。
大概是從賈東旭入獄前後開始的。
既然她丈夫被關進了監獄,那麼秦淮茹懷上的孩子是誰的?這位大嬸認為那一定是易中海的孩子無疑!
想到這一點,她愈發惱火,正好此時易中海出現了。
她一抓住機會便質問道:“說!秦淮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是不是你的?!”
提到這問題,易中海就頭疼得要命,但更擔心這位大嬸背後的哥哥會來找麻煩。
上次受到的那頓狠揍他還曆曆在目。
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确實是他,但是這個事實絕不能被外人知道!
于是,易中海堅決否認:“不是的,秦淮茹的孩子當然是賈東旭的。
”
“這跟我有啥關系啊?!”
一位大媽緊追不舍地說:“你休想騙過我,天天和那個沒有丈夫的女人混在一起。
”
“你和她清白?騙三歲小孩兒信呢!”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讓人惡心的話!”
聽到這話,易中海也火了。
“我是覺得賈家沒有男人挺凄涼的,所以過去照顧她們一番!”
“你的好意怎麼到了你嘴裡變成這樣?算了吧!你想怎樣我就怎樣好了,潑婦!”
說着,易中海轉身離開了。
“真是倒黴,每天看着這臉色鐵青的婦女上蹦下跳的!”
“還真以為大家都遷就你了!”
“誰要伺候你呢!”
此刻的易中海絲毫也不想回那個所謂的家,一回家就要看到那大媽就讓他心煩。
想到秦淮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和嬌美的容顔,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果然還是秦淮茹好啊...
面對易中海的态度,大媽氣得七竅生煙。
眼見易中海遠去,大媽轉身徑直走向賈家。
對付不了你易中海,我還不治不了你們?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就等着吧!看我怎麼教訓你!
大媽怒氣沖沖地推開了賈家的大門。
此時,秦淮茹正好在屋内繡花,一旁坐着的是賈張氏。
賈張氏不滿地說:“怎麼啦大媽,進門也不敲門,什麼意思?”
看到大媽來者不善的表情,秦淮茹心裡掠過一絲不祥之感。
想起了自己與易中海練習書法的事,見到這位大媽不免有些忐忑。
然而,這種未經允許就闖入人家的行徑也太過分了些。
秦淮茹尴尬地起身:“大媽,怎麼了……?”
看到秦淮茹如此鎮定自若,大媽眼裡幾乎燃起了火苗。
就是這個女人,
因為她天天纏着易中海,易中海才不再理會自己。
居然還好意思問自己來了做什麼,當然是來對付你這不要臉的!
大媽對着秦淮茹那清秀的臉龐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女人!”
“死了丈夫還要勾搭别的男人!”
“你的臉皮真夠厚的!”
“在家裡不好好待着,出來擾亂别人家庭和諧!”
大媽罵得唾沫星子四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邊罵着,還對着賈張氏說:“賈張氏,你也算有個好兒媳。
”
“天天給自家兒子頭上插綠帽子。
”
“你現在就算死了,你兒子地下也該安心了。
”
聽到這些惡毒的話,賈張氏的臉色黑得像鍋底,臉上挂不住面子了。
秦淮茹完全被這無端的指責驚到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媽越罵越厲害。
“你肚子裡的娃不知道是誰野種,要是我早就找個地方自己吊死了!”
秦淮茹将手裡的衣服放下,猛地站起來。
被人指着鼻子這般污蔑,誰能受得了。
“大媽你在胡說什麼!”
“有證據嗎?在這裡亂說?”
“我究竟做了什麼事被你這般辱罵?!”
秦淮茹這一陣反駁讓大媽徹底失控了。
你問我為何要這樣?
你還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好事?純粹就是不安分的女人!
一位大娘猛地一躍,撲到秦淮茹面前,一個清脆的耳光響亮地掴在秦淮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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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力道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