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一聽,立刻驚訝地問道。
那天他本想去拜訪大領導,探探自己的晉升機會,結果卻連大領導的門都沒進。
何雨柱望着陳校長驚詫的表情,笑道:“你應該是看過報紙了吧?”
“以前我還給領導為毛熊國的專家團隊做過飯呢。
”
“那天不湊巧,在陳秘書的車上正好碰見了那一幕。
”
“這事我得好好向領導彙報一下才行。
”
“你這位校長真是日理萬機,辛苦了。
”
陳校長聞言趕緊說道:“何雨柱,何大廚,别激動嘛。
”
“這麼點小事還需要找領導解決嗎?”
“你看這樣行不行?明天一早就把闫阜貴叫到辦公室裡罵一頓!”
“而且讓他給何雨水賠禮道歉。
”
陳校長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和領導關系如此親密。
這原本是一件小事,如果鬧到領導那裡可就大條了。
他還盤算着要升遷,要是被何雨柱誇大事實,估計他就提前退休了。
“這麼做不太好吧?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
“這種沒有證據的事,你作為校長直接處理,不怕損害你的威信嗎?”
何雨柱嘴角帶着幾分諷刺地說。
他發現,對付吃皇糧的人,還是用權力壓制的策略最有效。
你和他好言相勸,他卻對你胡攪蠻纏。
你用同樣的方式對付他,他才會好好和你說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何雨水就站在這裡呢。
”
“她是我們的學生,她說的話我都不信,還能信誰的呢?”
“這件事你放心,最遲明天,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
陳校長義正言辭地說道,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猶豫。
何雨柱沒料到大領導的名字竟有如此威力。
“好吧,陳校長,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
說完便領着何雨水離開了。
陳校長望着何雨柱漸漸遠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
第二天,紅星小學。
闫阜貴邁着輕松的步伐,口中哼着小曲進了辦公室。
昨天欺負何雨水的那兩堂語文課,是他上過的最痛快的課。
自何大清走了之後,每次與何雨柱交鋒他都吃了虧。
小事賠錢道歉,大事被帶到警察局教育!
他對何雨柱早已是滿腔怨氣。
雖然鬥不過何雨柱,難道還治不了他的女兒何雨水?
以前他對上課很反感,如今卻有點期盼上課鈴聲的響起。
正當他坐在椅子上遐想時,原本嘈雜的辦公室忽然變得靜悄悄。
他睜開眼,發現陳校長靜靜地站在自己面前。
“陳校長,您怎麼來了?”
陳校長看着不務正業的闫阜貴,冷冷地說:“你在想什麼美事呢?”
“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應該和大家分享一下?”
闫阜貴明顯感覺到陳校長的心情有些不對頭,趕緊站起來說:
“在我的觀察中,在陳校長的智慧指導下,我們學校的教育工作正在‘八七零’計劃下穩步邁向預定的目标。
”
“想到有陳校長這樣的領航者,我心裡的敬意簡直按捺不住。
”
他清楚陳校長沒有任何特殊嗜好,唯獨享受他們這些下屬對他阿谀奉承的感覺。
至于阿谀奉承的技巧,闫阜貴已經爐火純青。
如果不是上次在陳校長那裡因為何雨柱的事而碰了一鼻子灰,
憑借這套本領,他或許能夠撈到教導主任的位置也不一定。
然而現在的局勢顯然不允。
陳校長聽到這種奉承話後,情緒有所緩和。
但想到何雨柱昨晚的話,他的态度再次堅定起來,“闫阜貴,少在這裡給我花言巧語!”
“作為教師,你們的首要職責是教好自己班上的每一個學生。
”
“不應該将所有的心思用于揣摩領導喜好之上。
”
“如果像你闫阜貴這樣的老師多一些,紅星小學的孩子還有什麼出路?我們學校還能有未來的教育質量可言?”
這一連串尖銳的批評,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在辦公室内炸響,老師們面面相觑。
大家心裡都很明白陳校長的真實面貌,這樣的話語就像是一個鐵樹開花、石頭說話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席話語出自誰的口中都沒有問題,偏偏不應該出自陳校長之口。
與此同時,大家也察覺到了一個不詳的征兆:闫阜貴這次真的惹上了麻煩!
眼下他們隻希望上課鈴晚些響起,好讓他們再觀察一會兒熱鬧。
而被校長如此嚴厲斥責的闫阜貴更是陷入了沉默。
他在心裡暗暗嘀咕:
通常這類恭維話語即使不能令陳校長感到特别高興,至少也不會激起這麼強烈的反感。
難道今天的陳校長是吃了**?
陳校長見闫阜貴呆立着不說話,接着問:“昨天你是不是私自和其他老師交換了語文課?”
闫阜貴内心一凜